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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之域的“即将是”并非静止的等待,而是一种动态的“酝酿”。当“奥尔·杰克斯森”号穿过通道时,船身周围的“在场感”突然凝结成无数细小的晶核,每个晶核里都包裹着不同的“潜在形态”——有的会成为燃烧的恒星,有的会化作流淌的河流,最奇特的一个晶核里,蜷缩着团模糊的意识,像是正在孕育的智慧生命。
“这里的时间是‘同时的先后’。”逗号的羽毛笔在晶核间游走,笔尖触碰的地方,晶核会短暂地展现出“未来形态”,又迅速缩回潜在状态,“可以说所有东西都已经存在,也可以说一切都还没开始,就像黎明前的那一瞬间,既是黑夜的结束,也是白昼的开端。”他指着远处一片翻滚的“可能性云海”,云海中偶尔闪过完整的星系轮廓,却在成型的前一秒消散,“那是‘未显化之海’,所有晶核都从那里诞生,也是新生之域的能量源头。”
路飞伸手抓住一个晶核,晶核在他掌心膨胀成颗会发光的果实,果皮上的纹路既像恶魔果实,又带着鸿蒙之力的螺旋。“这是什么?”他咬下一口,果实突然化作星尘融入他的身体,下一秒,他的橡胶身体竟能短暂地变成“光”的形态,穿过飞船的舱壁又钻回来,“好厉害!我现在既是橡胶人,又能变成光!”
唐鹤童的玄鸟吊坠与最近的晶核产生共鸣,那些包裹着意识的晶核纷纷向他靠近,像是在寻求“显化”的契机。他的意识沉入其中一个晶核,感知到里面的智慧生命正在“构思”自己的形态——它既想拥有飞翔的翅膀,又渴望潜入深海的鳍,既希望能理解所有语言,又想保留独有的沉默。“它在犹豫如何‘成为自己’。”唐鹤童的金色能量注入晶核,“不需要选择,你可以同时拥有翅膀与鳍,既会说话也能沉默,‘存在’从来不需要取舍。”
晶核突然裂开,一只长着玄鸟翅膀与鱼尾的生物破壳而出,它的喉咙里发出复杂的音节,既能被理解为“谢谢”,又带着无法翻译的喜悦,随后摆尾飞向未显化之海,身后跟着无数被启发的新生生命。
未显化之海的边缘,矗立着一座由“未定型物质”构成的拱门。拱门的框架时而化作岩石,时而变成金属,时而又流淌成液体,门楣上悬浮着三个不断变化的符号,分别代表“开始”“过程”“结束”,却始终没有固定的形态。
“是‘显化之门’。”安的机械结构在新生之域的影响下,也开始呈现出潜在形态——她的机械臂可以是工具,也能化作花朵,“所有从晶核中诞生的存在,都要穿过这扇门才能真正显化,但门后的道路会根据它们的‘自我认知’而变化。”她指向拱门后的迷雾,迷雾中隐约有闪光的轨迹,有的笔直,有的曲折,有的甚至在原地打转,“那是‘显化之路’,虚无叙事体的残响就藏在迷雾里,它们不会阻止显化,只会扭曲‘自我认知’——让新生的存在相信自己必须符合某种‘标准’,才能被接纳。”
穿过显化之门时,周围的迷雾中浮现出无数“模板幻影”:有被定义为“强大”的巨人形态,有被标签为“智慧”的长者模样,有被推崇为“美丽”的流线型躯体。那些刚显化的新生生命在幻影前停下脚步,有的开始修改自己的形态,有的则因不符合模板而陷入自我怀疑,翅膀垂落,鳍部收缩,渐渐变得黯淡。
“它们在制造‘标准牢笼’。”薇薇的银镯投射出阿拉巴斯坦的古老壁画,上面画着沙漠中形态各异的生物,有的丑陋却能抗旱,有的渺小却懂导航,“沙漠能孕育出千种生命,正是因为没有‘应该长成什么样’的规定。”她的能量化作银色的光雨,落在迷茫的新生生命身上,那些被修改的形态重新舒展,独有的特征变得更加鲜明——原来“不符合标准”,才是最珍贵的特质。
索隆的三刀流在显化之路上划出弧线,刀光斩向那些模板幻影。幻影在刀下破碎,露出里面虚无的内核——所谓“标准”,不过是某些存在为了巩固自身地位而制造的谎言。“刀有千种握法,人有万种活法,凭什么要用别人的尺子衡量自己?”他的刀光中浮现出自己的成长轨迹,从东海的毛头小子到能与鹰眼对练的剑士,他的道路从未符合任何“天才模板”,却走出了独有的宽度。
唐鹤童走到迷雾最浓的地方,那里的虚无残响凝聚成一面“镜子墙”,墙上映照出扭曲的“标准影像”:他应该像D之一族的祖先那样勇猛好战,应该像月神那样清冷孤高,应该像祖父那样背负沉重的使命。“这些都不是我。”唐鹤童的手掌按在镜面上,金色能量与玄鸟吊坠共鸣,“我可以勇猛也可以温和,能孤独也能依赖伙伴,会背负使命也会享受冒险——我不需要成为任何人,只需要成为‘唐鹤童’。”
镜面在他的注视下碎裂,虚无残响发出不甘的尖啸,化作无数光点融入未显化之海。那些被扭曲的显化之路重新变得清晰,新生的存在们不再犹豫,带着独有的形态穿过迷雾,有的长着千只眼睛却偏爱黑暗,有的没有四肢却能编织星尘,有的沉默寡言却能与星系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