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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还有完没完？”姜道玄翻了个白眼，这试炼简直比他想象的还要狗血，就像一部烂俗的肥皂剧，没完没了的狗血剧情。
“这老六是属口香糖的吧，怎么甩都甩不掉！”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道光芒通道突然开始扭曲，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搓着，原本稳定的通道变得如同哈哈镜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紧接着，通道中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像是混合了臭鸡蛋、烂肉和馊水的味道，熏得人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与此同时，一阵阵阴森的寒风从通道中吹出，刮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让人感觉骨头都快要被冻僵了。
“这什么情况？难道是传说中的生化武器？”姜道玄捂着鼻子，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小心！”青璃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拉住姜道玄的胳膊，将他拽到身后。
就在这时，通道中突然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如同干枯的树枝一般，指甲尖锐如同鹰爪，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那只手猛地抓向姜道玄，速度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并没有得逞。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血色身影闪过，血罗刹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姜道玄面前，纤细的手掌轻描淡写地挡住了那只枯爪。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只枯手竟然被生生折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通道内的景象瞬间扭曲，仿佛一块被揉皱的画布，然后“砰”的一声，一切都消失了。
低语余音未散，四人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
这空间怪异得很，四周漂浮着无数破碎的画面，如同被打碎的镜子碎片，反射着五彩斑斓的光芒，晃得人头晕目眩。
“什么鬼地方？”姜道玄忍不住吐槽，“这试炼的花样还真多，比我奶奶的裹脚布还长。”他揉了揉眼睛，试图看清那些画面中的内容，却发现每一幅画面都映射出他们自身的过往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
“这地方不对劲，”姜道玄皱起眉头，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像是在窥探我们的内心。”
青璃凝视着其中一幅画面，脸色微变，那画面中是她与天机阁长老的对话，内容却与她记忆中的有所出入。
“这些记忆……似乎被某种力量篡改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紫萱也好奇地伸手触碰了一幅画面，顿时惊呼出声：“这是我小时候的记忆！可为什么和我所知的不一样？”画面中，她亲眼目睹父亲，也就是妖域的妖圣，下令囚禁妖族长老的场景。
但她所知的版本是，长老们密谋造反，被她父亲镇压。
而画面中呈现的真相却是，长老们发现了某种可怕的秘密，为了保护整个妖域，她父亲不得不将他们囚禁。
这让她对父亲的理解产生了动摇，也对自己的过去产生了怀疑。
一直沉默寡言的血罗刹冷冷地开口：“看来，这里试图让我们质疑彼此的信任。”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丝警惕。
姜道玄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必须保持冷静，别让这些幻象影响判断。”他知道，这虚无空间的目的就是利用他们内心的弱点，让他们互相猜忌，最终分崩离析。
随着更多记忆碎片的浮现，姜道玄发现其中竟然夹杂着一些陌生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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