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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斯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
“启动084计划。”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座所有人。
“如果这个世界注定要毁灭，那就让它毁在我们手里。”
…………
神盾局总部
局长办公室
落地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华盛顿的天空，染红了整片云层。
尼克弗瑞站在窗前，独眼凝视着远方。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菲尔科尔森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全息报告。
“局长，全球范围内的九头蛇清理行动进展顺利。”科尔森的声音沉稳。
“欧洲，亚洲，非洲的据点已被复仇者联盟和各国特工联手拔除，剩余残党正在逃亡。”
尼克弗瑞没有回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伤亡情况？”
“可控。”科尔森低头看了一眼数据。
“我们的损失比预期要小，多亏了托尼的卫星网络和娜塔莎的情报。”
“很好。”弗瑞终于转过身，独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很快被冷静取代。
“通知所有外勤小组，任务继续，但优先级调整，优先确保平民安全，再考虑抓捕九头蛇高层。”
科尔森点头，迅速在全息平板上记录指令。
但紧接着，他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弗瑞。
“还有一件事，局长。”他斟酌着用词。
“我们部署在布鲁克林区的监视小组，是否继续？”
尼克弗瑞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撤回。”
他的声音不容置疑，“所有监视顾凡古董店的特工，全部撤回。”
科尔森明显愣了一下：“局长，这，为什么？顾凡的能力和意图我们尚未完全掌握，如果他突然……”
“他不是敌人。”弗瑞打断了他，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警告。
“至少现在不是。”
科尔森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明白，我立刻安排。”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又被弗瑞叫住。
“科尔森。”
“是，局长？”
弗瑞沉默了一瞬，随后淡淡道：“告诉复仇者，别去招惹顾凡。”
科尔森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郑重地点头：“我会传达。”
门关上后，办公室再次陷入寂静。
尼克弗瑞缓缓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老式传呼机，蓝色的外壳已经有些磨损，但屏幕上的信号灯依然稳定地闪烁着。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传呼机的表面，指腹摩挲着上面刻着的星际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