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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只有仪器运转的嗡鸣声在房间里回响。
王程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方漆黑的天幕。
他知道，这次的任务远比想象中复杂。敌人不仅掌握了他们的行动轨迹，还可能早已渗透到了核心圈层。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按计划行动。”他说，“但他们也知道我们会去那里。”
“那就更要抢在他们前面。”韩影走上前，将一枚新的存储芯片递给他，“我已经重新加密了所有数据，现在只有你能解锁。”
王程接过芯片，将其收入贴身口袋。
“明天凌晨出发。”他说，“今晚，所有人不得离队，也不得单独行动。”
会议结束，众人陆续散去。王程却没有离开，他站在基地高处，手中握着那枚铭牌，感受着它与体内纹路之间若有若无的共鸣。
夜风吹过，带着一丝腐朽与金属的味道。
他闭上眼，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座钟楼的画面，还有那句低沉的话语：
“唯有血契之人可承继命运之匙。”
血契……
他猛然睁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从远处闪过，像是某种监视装置的反射。
王程猛地转身，朝那个方向望去，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但他知道，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而更可怕的是——
“守夜人是谁？”
他喃喃自语，手指收紧，指甲几乎掐入掌心。
这时，韩影快步走进来，脸色苍白。
“王程。”她低声说，“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名字，出现在多个旧档案里……而且，这个人，曾在你出生那天出现在医院。”
王程猛地抬头，瞳孔收缩。
“你说什么？”
韩影张了张嘴，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一阵急促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基地外的探照灯全部亮起，照亮了黑夜中悄然逼近的身影。
那些身影穿着黑色战术服，步伐整齐，枪口指向基地大门。
“他们来了。”王程低声说，握紧手中的铭牌。
他不知道对方是如何这么快找到这里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举起枪，准备冲向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