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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被测试。”王程冷冷地说，“‘更高层’想知道我们的极限在哪里。”
刃瞳孔一缩，随即一刀斩断一名敌人的武器，顺势将其踢翻在地。
就在这时，王程注意到前方通道尽头有一块破损的控制面板，上面闪烁着熟悉的符号。他心头一震，那是时间枢纽系统的标识。
“那里有个终端。”王程指着方向，“如果能接入，也许能找到出口。”
两人交替掩护，一路杀到终端前。王程快速接入系统，发现它仍在运行，而且数据流中夹杂着一段加密信息。
“他们在用这个设施模拟过去的战场。”他一边破解一边解释，“我们刚才经历的每一场战斗……都是他们设计好的变量。”
刃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脸色越发凝重：“你是说……我们在被当成实验对象？”
“不止是我们。”王程的声音低沉，“所有人，所有行动，都在他们的观察之下。”
终端突然弹出一条警告信息：
【检测到异常行为，启动清除协议】
与此同时，整个设施内部灯光骤然熄灭，只剩下紧急照明的红光闪烁。
“糟了！”刃拔出震荡刀，挡下一道袭来的利刃。
王程猛地按下终端上的一个按钮，整条通道的地板瞬间升起一道高压电墙，将敌人隔绝在外。
“快走！”他大喊。
两人穿过最后一段走廊，终于找到通往地面的紧急出口。王程一脚踹开金属门，耀眼的阳光照进眼中。
他们跌坐在地，身后是仍在震动的地下设施。
刃喘着气，看着王程问：“现在呢？”
王程站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
“我们现在知道，他们不只是躲在暗处。”他低声说，“他们已经在操控一切……包括我们下一步要去哪里。”
刃沉默片刻，开口：“所以我们要怎么做？”
王程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朝车队走去，脚步坚定。
风再次吹过荒野，带走了刚刚死里逃生的气息。
而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一道模糊的身影静静伫立，仿佛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风衣，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面容。
王程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人微微侧头，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然后，他抬起右手，轻轻挥了一下。
刹那间，王程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欢迎回来，K-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