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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玄点头：“不错。
但你要明白，泉眼中流出的不仅是水，更重要的是蕴含着滋养万物的灵机。
即便泉眼暂时干涸，对东海的影响或许不大，可一旦灵机断绝，海中生灵将难以存续，甚至迅速消亡。”
苏小小感叹：“原来泉眼背后隐藏着如此深奥的秘密。”
张太玄继续说道：“你以为单凭一个小小的泉眼就能撑起四海？实则是法则之力在发挥作用，你看到的流水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
胡一菲追问：“那么小龙女献身化作泉眼，是否意在弥补缺失的法则？”
张太玄肯定地答道：“正是如此。”
东海龙王试探性地问：“不知道君能否指点，在下是否有希望补全法则？”
张太玄反问：“你的龙族血脉深厚吗？你天生得到水系法则眷顾了吗？”
东海龙王坦白：“并非如此。”
张太玄冷笑道：“既然如此，妄想也是徒劳。”
叶黑提出疑问：“可是天仙已能领悟并操控多种法则，甚至逆改规则。
若有强者精通水系法则，岂不能完成补泉眼之举？”
苏小小担忧：“谁愿为东海付出如此代价？”
胡一菲摇头：“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其中必然隐藏着至关重要的因素，是我们尚未察觉的。”
东海龙王补充：“即便是达到天仙境界的法则之力，恐怕也不足以解决问题。”
张太玄总结：“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要补全法则，绝非天仙层次的法则所能及。
尽管天仙能在法则运用上炉火纯青，但与整个世界的法则相比，依旧显得微不足道。”
张太玄：“补全法则就像补天一样，这可不是简单的填补裂缝。
你们不会真以为神话里的女娲补天只是单纯修补什么漏洞吧？”
苏小小：“不是吗？难道补天是在修复缺失的法则？”
张太玄：“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就算是一个简单的裂口，借助虚空法则也能完成修复。
在洪荒小说里，无论是圣人还是准圣，即便不懂虚空法则，修补一个小洞也不算难事，为何一定要女娲出手呢？”
苏小小：“确实如此。
不过，女娲不是圣人中最弱的一个吗？”
张太玄：“她的战斗力难以确定，但有一点很清楚，女娲的悟性在圣人中名列前茅。
要知道，在成圣前她就创造了人类。
在法则的理解上，她并不逊色于任何人，甚至比那些只注重提升战斗力的圣人更胜一筹，所以她补天是最合适的人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