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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里，有一丝动容。
即便站在林飞的角度，慕雁雪也不得不承认，羽幽清然确实很好，对他也很好。她对林飞的爱，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也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他。
一时间，慕雁雪心中又是一阵紧张。她不确定，告诉了林飞，他还能不能接纳她。
林飞说到这里，终于停了下来。他有些迟疑地看了慕雁雪一眼，但最后，却是下定了决心。
慕雁雪仿佛也意识到了最终的结局，根本就不敢去面对林飞，垂下眼帘，紧张的望着下方。
就在这时，林飞突然一吸气，将慕雁雪缓缓仰起了脑袋。
与慕雁雪四目相对。
“雁雪，我也明白，这么做有些对不起你。我也明白，这对清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也明白，我现在说什么，都只是一个托词。但是，我还是舍不得清然。”
此刻，林飞分明感觉到了慕雁雪的身子在轻轻颤抖，也从慕雁雪的眼中，看出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还有一丝淡淡的失望。
“好吧。你是不是要把我放了？”
林飞仿佛从慕雁雪的眼眶中，隐隐地看见了一丝泪光。
林飞呆了呆，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林飞明白，慕雁雪误解了自己，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两人彻底决裂。
林飞伸手，搂住了慕雁雪。
“雁雪，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真的没办法放手。我也明白，这是我自己的贪婪，但是我就是放不下啊。”
“能不能，让我，把你，都交给我，来照顾你俩。”
慕雁雪在他怀里，身子轻轻一震。这种震动，让林飞心中一凛。
过了好一会儿，慕雁雪才把林飞推到一边，默默地，鼓起勇气与林飞对视。
林飞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解释的情绪。
慕雁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当年，我在幕家成年仪式上，你拒绝了我，后来，我的家人，还有我的父亲，都将我出卖了。”
“当时，我很无奈，也很茫然。我感觉天空都要塌下来了，我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变得黯淡无光了。”
“可你，却在这生死关头，来到了这里，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告诉我，这件事，由你做主！”
“林飞，你知不知道，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希望。你是我崩塌的苍穹的支柱！”
“从此之后，在我心里，除了你，再没有别人。现在，你就是我的精神寄托，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林飞分明从慕雁雪的眼睛里，感受到了一丝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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