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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月初凉一直不出现，也是因为污染升高导致精神不稳定而没有出现？
一旦想到这种可能，似乎之前一切的突兀都迎刃而解了。
她很想现在就发消息去求证真相，但忍住了。
“我能去探望祁不凡吗？”
比起现在去找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同类，顾星缈反倒是更担心的是同自己一起经历过副本的同伴。
是，是同伴。
这经历过洪荒副本后，顾星渺就不是把他们当做萍水相逢的人类了。
“至少目前不行，他的精神极其不稳定，甚至送去旧日之地寻找旧物都难以坚持。”青年男人摇了摇头，“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家的旧物很多，他迟早能稳定的。”
“要不是他非要让我来看看你，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顾星渺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有些勉强。
显然，她是察觉到了面前男人对自己的淡淡敌意，只是这并不是她在意的重点。
‘你在伤心吗？’黄大仙突然问。
‘你同这些未来人认识也没多久，为什么会伤心？’
顾星缈没有回应黄大仙的话。
她的情感偏向于淡漠，不代表就不会有情绪波动，不代表就不会为人而担心。
她是觉得这未来生存真的很难。
一切都是悖论。
了解知识会死，不了解知识会死。
知道历史会死，不知道历史也会死。
任何都无法割舍，但是却无法做到公平公正，被卷在洪流中裹挟的推进，可不论怎么做都是错误的。
顾星渺从意识到星际废土时代是这样的时候，就知道那些写在光脑里，冰冷的，悬浮的文字，是惨烈的显示——
她曾经试图遗忘很多，但是却从未背叛过自己的内心。
就在两个人还想交谈什么的时候，顾星缈再次听到黄大仙的声音：‘来了——！’
作恶的那个人类来了。
顾星缈是真不懂有什么好在未来做出五鬼搬运术的，未来世界大家吃的东西都是营养液，房子也是按需分配的，社会福利保障完善，人类的物欲也被降到了最低——
那获得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呢？
如果世界真的存在术法，倒不如考虑一些对自身实力提升的术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