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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阑沉默。
“不想说算了，反正我也能算到。”
她伸手捡起谢景梵身上掉下来的手机，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她的照片。
配文是小三不得好死之类的不堪入目的话。
是她高中时的校园贴吧。
当时顾念念联合了一帮人造她的谣言，逼她给所谓的正宫下跪道歉。
谢景玉一只眼睛肿了，仍不肯停歇：“你说外婆这么喜欢你，她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可笑，居然要为了你这样的人让妈妈出国，你怎么这么会装呢？你们和谢庭之那个残废一样，都是贱人！
如果这世界真的有因果报应，你这种贱人敢挑拨外婆和妈妈，一定会不得好死！”
谢景梵被摔得尾椎骨发痛，硬撑着跟着骂道：“听说买你一夜只要四百块钱？
还没我家狗的一顿罐头值钱，啧啧，力气这么大，不会是床上练出来的吧？”
“嫂子你别生气，我帮你揍他！他就是被奶奶骂了拿你撒气而已。这些照片一看就是p的，我等下就让我哥的律师起诉他们诽谤！”
温落神色冷淡：“不用，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她转向谢景玉：“说到因果报应，不知道景玉少爷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小玉的姑娘？
你还有脸说出这四个字？那你对小玉做的事，足够让你天打雷劈。”
谢景玉神色一僵。
谢景梵好不容易缓过来，听见这句，也猝然青白了脸。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怎么，不敢认？不如我叫小玉出来，让你们好好叙叙旧，也让景玉少爷好好回忆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星澜，去把窗帘拉上。”
那名唤小玉的女鬼虽然在阴木中休养好了，但毕竟是鬼物，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还是会灼烧她的魂体。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
谢景玉“死”字还没说完，忽然感觉房间里的气温骤降，还有一阵阴风吹到了他的脖子上。
就像是……
有人在朝他的脖子吹气。
谢景梵感到不对，离远了些：“你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的？”
而他说完，谢景玉的耳旁立刻响起一个温柔冰冷的女声：“景玉少爷，问你呢，你怎么一动也不敢动呀。”
“你转过头来看看我呀，我是小玉呀，你不是最喜欢小玉了吗？”
谢景玉只觉得头皮发麻，背上起了一片白毛汗。
“我不……”
不容他拒绝，一双冰凉柔软的手捧住了他的脸，把他的脸掰向了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