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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那袭粉色的裙子衬着她略黑的皮肤，浮夸的泡泡袖衬着她不适宜的年龄，其实显得额外滑稽搞笑。
陈悦冷淡道：“那不是我爸妈，你们只是一群买下我的人贩子罢了。”
赵冬梅怒极：“真以为自己上了点学就能随便说话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会说话的下场。”
她伸手就要扯陈悦的头发。
陈悦挡了一下，反手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
赵冬梅被打得愣住了。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悦，道：“你竟敢……”
“打的就是你，这些年，你打我还打得少吗？还有，你才是那个应该从这里滚出去的人。”
“陈雁是我妈，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你只是一个冒牌货。”
她冷冷道。
在赵冬梅的记忆里，陈悦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逆来顺受的，任打任骂的。
她从未见过这样有攻击性的陈悦。
反应过来陈悦说了什么的赵冬梅尖声叫道：“你在说什么？你发什么疯？你就是赵冬梅，你为了钱连你爸妈都不要了？你也太不要脸了！”
赵冬梅是看见了陈雁，故意这么说的。
她小跑着飞扑进陈雁的怀里，嗲声道：“妈，你下班回来了？”
“这个人是收留我那家的女儿，是来看我的。”
陈雁看了眼陈悦——
那确实是她的女儿。
眉眼和她生得一模一样。
连沉默时的表情都让她觉得熟悉恍惚。
陈雁沉默一瞬，看向赵冬梅，忽然问道：“我要把你的户口迁过来，你的身份证呢？”
赵冬梅的神色一僵。
“不用这么着急吧……妈妈……”
陈雁很慢很慢地笑了。
那笑落在赵冬梅眼里，竟然有些许渗人。
她不知道，陈雁年轻时演坏到骨子里的女反派，笑得比现在可怖得多。
“无论是亲子鉴定，还是身份证，戳破你的方法有一百种……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陪你演戏吗？”
赵冬梅背后一凉：“什么……”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傻子吧？”
要不是悦悦还在他们手上，陈雁绝无可能忍到现在。
陈雁却已经懒得理她了，而是走到陈悦面前，低头温柔地看着她：“对不起，妈妈来晚了。”
陈悦眼眶蓦然一酸。
赵冬梅还想说什么，她忽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温落，冲上前去：“你个骗子大师，是不是你干的好事？你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