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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对方不愿坦白，林羽眉间微蹙。
“你的线人是谁？现在何处？为何当时你不及时告知我们？既然并非针对徐江，为何非得独自前往？”
见曹闯依旧坚持不说，他叹了口气，“林队，有些事身不由己，求您别再追问了。”
“关于徐江的事，我会配合调查。
其余的，请您就此罢手。”
林羽明白，此人显然有所倚仗，否则不会如此镇定，几乎就要透露出幕后之人。
“老曹，你这警察做得很不合格啊！居然牵涉其中。”
“是为了利益，还是权力？”
“若真是如此，我可以满足你，条件或许更优厚。”
“不妨考虑一下。”
“放心，我不会对你采取行动，但前提是你要与我合作。”
他知道，幕后之人必定十分狡猾，竟能操控多年的老警察，其势力可想而知。
因此，他希望通过曹闯，将隐藏的势力揭露。
待林羽离去，曹闯陷入沉思。
多年来，他从未有过安稳觉。
正如林羽所言，这一切皆为更好前程。
从普通警员升至队长已耗时数年，若不再有所突破，余生恐怕难有作为。
如林羽能满足他的诉求，他或许会认真考虑。
然而，另一边会轻易妥协吗？
工作结束，林羽正准备归家，却接到高启兰来电，邀他共进晚餐。
他本独居乏味，这顿饭便顺理成章地敲定了。
调转车头，朝高启兰提到的地方驶去。
那是一家不起眼的水饺店，外观朴实无华。
林羽此刻饥肠辘辘，对环境毫不在意。
一进门便看到高启兰已端坐桌旁，手中捧着一本书。
察觉到林羽的到来，她立刻展颜一笑，目光柔和如春风拂面。
“林哥，您来啦！”
林羽回应一笑，坐定后问道：“路上车太多，让您久等了吧？”
高启兰轻声解释道：“最近大家都忙，正好我也想吃饺子。”
林羽听罢想起曹闯的话：徐江并非死于警员之手，凶手另有其人。
难道是高启强？毕竟两人积怨已久。
但林羽也注意到，高启强平日表现尚可，若非涉足非法事务，或许真能驾驭整个局面。
至少比起其他肆意妄为之人，他更可控些。
“林哥，饺子快凉了，别想心事啦。”
高启兰的提醒将林羽拉回现实。
“抱歉，刚在琢磨些事。”
两人共进晚餐后，稍作闲聊便散了。
次日清晨，林羽前往陈舒婷处，接上她们母子后直奔花果园的废弃建筑。
他暗忖，这位老总心思怪异，竟将办公地点选在此地，尽管内部装潢依旧奢华。
这究竟是为了标新立异，还是另有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