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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兄弟是个懂行的人啊，姐姐我馋酒，夜色冰凉，不知道能不能让姐姐喝杯酒，暖暖身子？”
“当然，请便。”
“小兄弟还真是敞亮人，那就多谢了！”
女人坐在赵敢旁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伸手就要抓赵敢的手，嘴里还在口花花“我屋里烧炕，热乎的很，小兄弟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手指刚碰到赵敢的皮肤，就像是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手指好像风干了一样。
赵吏轻声开口“这位是敢爷，在东北那边做事的，你消停一点，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哎哟，原来是敢爷，是我眼拙了，不知道能否借您一杯酒，给您赔个罪？”
“想喝酒就随意，不差你这一杯酒。”
这时候，打更的人吃完了阳春面，拿出一角钱，放到桌上，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女人喝干了杯中酒，叹息一声“唉，京城是出不了恶鬼，但有执念的不少，真是劳碌命，我先走了，多谢敢爷的酒！”
“客气，慢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老板端着剩下的五碗阳春面过来，放下之后，用腰间的围裙擦擦手。
“他们叫您敢爷，我也叫您敢爷，我这人是个废物，上一代的店，传到我手里，不挣钱了，老婆死的早，就给我留下一个瞎眼的女儿。
我唯一的愿望啊，就是想给我女儿找一个好归宿，就借了印子钱，没想到啊，印子钱根本还不完，他们就要把我女儿卖进窑子里。
您说说，这世道，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没有，从古至今，对于普通百姓，都是没天理，没王法的。”
“是啊，所以我就去求他们，不要动我女儿，让她安心嫁人，我给他们当牛做马，也会把钱还上。
结果他们不答应啊，还骂我是狗，踩着我的脑袋，还说要把我女儿抓来，玩够了才卖到窑子里，这我能答应吗？我这辈子，就是为了女儿活着。”
“呵呵，你最大的问题，不是杀了人，而是杀了人你竟然不走，去自首，多么可笑啊。
你带着他们的钱，带着你的女儿离开，有了钱，换个地方生活，不就能给你女儿许个好人家了吗？”
老板愣了一下，露出苦笑“是啊，是我错了，我太老实了，太没用了。”
“所以你的愿望，就是给你女儿找个好归宿？”
“敢爷说的是，我就想给我女儿，找个好归宿。”
“对我来说很简单，我答应了，你女儿长的漂亮吗？”
“当然，我女儿长的俊俏的很，否则他们也不会起了歹念，她只是看不到而已。”
“行，那你可以放心了，我娶你女儿当小妾，只要我不死，你女儿锦衣玉食，有人照顾，这办法你满意吗？”
“敢爷，您这话我可当真了？”
“当真，为什么不当真，就算你的女儿不漂亮，也没关系，我给她找个好人家，对方要是对她有半点不好，我杀他全家，如何？”
“那还是给敢爷当小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