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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意中，有成功的喜悦，更有对胜利的执着渴望。
尽管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每打出一记这样的发球，会给自己的肩膀都要承受巨大的运动损耗。
但此刻的他，已然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继续比赛，借助零式发球紧紧咬住五十岚真司的比分，绝不能让胜利的希望从指缝间溜走。
而五十岚真司此时依旧神色平静，没有过多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想要继续打出零式发球的手冢国光，淡淡地开口问道：“值得吗？”
这个问题让手冢国光眉头一皱。
只见五十岚真司目光紧紧锁住他，口中再次缓缓说道：“现在的你已经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全部实力......而且，我看得出你根本没有放弃的打算！”
“为了成为所谓的青学支柱......你现在是打算搭上自己的肩膀吗？”
“零式发球的旋转强度，远远超出了你现在肩膀所能承受的极限！”
“你觉得你的左手还能坚持多久......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
“手肘的伤还没好，要是肩膀也废了......透支自己的网球生涯上限，这可不是一个理智的球员该做的事。”
这话一出，手冢国光面色瞬间巨变，随后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那笑容中，有无奈，有震惊，更有对自己处境的清醒认识。
“五十岚真司你......”
手冢国光嘴唇微微颤抖，没想到五十岚真司居然连自己手肘有伤都知道。
青学球员席此时瞬间炸开了锅。
桃城武和海堂薰以及越前龙马显然对部长手肘的旧伤一无所知，他们顿时惊呼出声：“部长手肘有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大石秀一郎等一众三年级生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忧虑。
相比之下，他们更加在意的是，零式发球居然会对手冢国光的肩膀造成如此严重的损害，而且代价如此之大，这让他们的心情变得格外沉重。
大石秀一郎如遭雷击般跌坐在球员席前，神色复杂到了极点，目光呆滞地怔怔自语：“手冢他......他一直以来，何止是在练习零式短球，更是将零式的精妙之处完美融入了发球之中！”
“那他的肩膀.....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啊！”
不二周助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满是忧虑与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