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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对手经验使得彼此套路都极为熟悉，对弈之初节奏十分紧凑。
“柱子，你们院子里的娄晓娥你还了解吗？”
大领导并未抬头看何雨柱，目光锁定棋局却突然提起了娄晓娥的名字。
“娄晓娥？”
何雨柱稍愣片刻，“不太熟，她婚后我就一直住在丈母娘那儿。"
大领导接道：“听说她和许大茂离了婚，你知道这事吗？”
“呃？”
何雨柱颇为惊愕，“离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就是今年开年之后的事情。"大领导解释了一句。
“像您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也会关心我们四合院的琐事呢？”
虽然心中明镜般明白大半，但他仍旧装作困惑问道。
“娄半城听说过没？”
大领导微微仰起头看向何雨柱，“娄晓娥是他的小闺女，是他和续弦妻子所生的。"
接着话锋一转说道：“许大茂离婚之后，娄半城带着整个家族去了香港定居，甚至放弃了所有剩下的产业分红。"
何雨柱听罢恍然大悟，难怪这位高层领导居然熟知四合院内的这些私事——只因娄半城全家远走香江堪称一大事件。
“这是为啥呀？”
何雨柱追问道，“好端端地为啥突然离了呢？”
“因为许大茂身体存在缺陷，无法生育子嗣，这才导致娄半城彻底失望携全家而去。"大领导缓缓讲完缘由，又抛出了新的问题，“依你来看，我们的改造是否还不够彻底？”
何雨柱思索片刻，放下一枚黑子，回答道：“娄半城原本就是个精明商贾，在这京都地界能博得‘娄半城’之称，想必绝非等闲之辈。"
“这种角色往往是最擅长趋利避害的人群代表，怎么可能仅仅凭借表层改造就成功驯化呢？”
“您的看法如何？”
大领导轻轻一点头，“柱子，有时候看问题的透彻程度，就连我们这些所谓大领导也比不上你啊！”
“切~我也就是随口胡扯，但现在您可要好好思考了。"何雨柱笑着站起来，“我去外面抽支烟，您慢慢琢磨。"
“啊？”
大领导此刻重新注视棋盘，然后陷入了深思。
……
何雨柱离开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骑车回到文家，文丽来开的门，“今天怎么让大领导留你这么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