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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凌……”她轻唤他的名字，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笑了，笑意很淡，却真真切切地落在她心里。
“别怕。”他说，“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不再畏惧。
因为他会陪她一起走过去。
——
御花园深处，月华如水，花香淡淡。
他们并肩走在石径上，脚步缓慢，像是想要把这一刻拉得更长些。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她忽然问。
轩辕凌挑眉看她：“怎么？开始怀旧了？”
她轻笑：“那时候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我是相府不受宠的庶女。所有人都以为我不过是宫中又一朵随时会被碾碎的花。”
“可你不是。”他语气笃定，“你是我见过最坚韧的女人。”
她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笑：“你知道吗？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想卷入这场权力的游戏。我只是想活下去，活得更好。”
“现在呢？”他问。
“现在？”她看向他，眼里有星光流转，“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不只是为了任务，不只是为了生存，而是因为……我愿意。”
轩辕凌停下脚步，转身正对着她，目光灼灼。
“你愿意？”他重复了一遍，像是确认，又像是欣喜。
她点点头，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凉：“轩辕凌，我不是你的棋子，也不是你的工具。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愿意陪你走到最后的女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一吻温柔又霸道，像是要把所有的承诺都揉进这个吻里。
她闭上眼，回应他，回应这份迟来却从未缺席的情意。
——
回到寝殿时，已是深夜。
宫灯昏黄，纱帘轻舞，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沉香。
小灵已经睡着了，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可爱。
颜洛汐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儿子熟睡的脸庞，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睫毛。
“他会平安长大吧？”她低声问。
轩辕凌站在她身后，手掌轻轻搭在她肩上：“会的，一定会。”
她轻轻叹息：“我不奢求他将来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他能自由自在地活着，不必像我一样背负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