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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评本刑具陈列室：溺水与枷锁
（一）郑克塽的「溺水刑具」
- 「牛清」加水旁成「汼清」，闽南语「汼」通「溺」，暗咒清廷溺水；
- 「晓鸣」去「口」留「鸟」，与「亥石」组成「鸟石」，闽南方言里是「沉海石」的隐语。
（曹頫反击）他在这些字上画圈批：「水中月，镜中鸟，捞石人终作溺鬼」——既笑郑的复明梦如捞月，又叹自己抄家时「水中捞财」的徒劳。
（二）曹頫的「枷锁美学」
- 评「柳彪」时，在「彪」字三撇上画锁链，链环数正好是曹家亏空的330万两；
- 解「马魁」时，把「魁」拆成「鬼斗」，旁批「斗鬼者，终将被鬼斗」——暗指曹家弹劾政敌得宠，终被反噬抄家。
四、终极真相：评本即坟茔
南京图书馆藏《破砚斋残札》里，两人笔迹绞杀在同一页：
- 郑写「金陵雪是延平海」，把南京大雪比作台湾海峡的浪；
- 曹在下方用满文血书「雪化水，海成泪，泪中葬着两家碑」。
（核心隐喻）这不是文学评论，而是亡国君臣的合葬墓志铭——郑克塽把复明梦刻成碑文，曹頫用批语在碑阴凿出败家史。每个翻开评本的读者，都成了在坟头撒纸钱的祭品：当你为某句批语拍案时，其实正在踩碎郑曹两家混合的骨灰。
（残偈补白）：
「写书人埋笔于坟，评书人刻字于骨，
读此书者——皆是刨坟拾骨的夜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