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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她问。
“系统核心。”未来的她神情凝重，“用它可以彻底封印虚无者，但代价是——你会失去所有关于这段旅程的记忆。”
“哈？”乔麦麦瞪大眼，“啥意思？”
“意思就是，一旦使用，你就再也记不起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未来的她语气平静，“包括乔家、李白、胖虎，还有……你自己。”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等等，”乔麦麦咽了咽口水，“你是说，如果我不用这个，我就可能会死；但如果用了，我就……变成一张白纸？”
“没错。”未来的她点头，“这是一个选择题。”
乔麦麦低头看着手中的U盘，心跳如擂鼓。
“喂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说得跟分手现场一样？”胖虎急了，“现在重点不是怎么干掉那个黑影吗？”
“来不及了。”未来的她眼神一凛，“它来了！”
黑影猛然袭来，速度快得惊人，几乎眨眼间就逼近众人。
乔麦麦本能地抓住胖虎的尾巴，下一秒，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猛地拉扯进一个旋转的空间隧道。
“哎呀我去！”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站在皇宫的屋顶上，周围星光璀璨，夜风拂面。
“你怎么做到的？”她问胖虎。
“我也不知道。”胖虎舔舔爪子，“可能是你的手抓我尾巴的时候，触发了熊猫传送模式。”
“……”
乔麦麦翻了个白眼，随即又看向手中的U盘。
“你说，我要不要用这个？”她低声问。
“我不知道。”胖虎难得认真，“但我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你要是没了记忆，我就要重新教你一遍怎么做饭。”胖虎叹了口气，“那得多麻烦。”
乔麦麦忍不住笑了：“你倒是挺关心我的厨艺。”
“不是关心你，是关心我的胃。”胖虎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
乔麦麦低头看着手中的U盘，心中五味杂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