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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面无表情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要离开。
陆柔和方平心里难受至极，自从他们当了段锦的亲卫，哪里遭到过这样的无视。
“将军，是我二人鬼迷心窍，请将军恕罪。以后再也不敢了。”
陆柔和方平急忙磕头道。
刘谌见状，有些不忍，对段锦道：“他们也是一时没想明白，你...”
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段锦看他的眼神了，他不敢说下去，乖乖闭嘴。
段锦停着脚步，背对着他们，低声道：“阿柔，方平，你们跟了我几年了？”
陆柔和方平心里难受，低声道：“将军，四年了。”
“那我对你们如何？”
陆柔和方平听到这里，心里难受，趴在地上痛哭，再也说不出话来。
段锦低声道：“我自问对你们不错，信任你们，提拔你们，从未提防过你们，你们这么对我？”
他怒不可遏，说到后面，声音都变形了。
“将军。”陆柔和方平还想说话。
却被段锦抬手制止了：“阿柔，方平，我身边不能留你们了。”
他们听完这句话猛地抬头：“将军，我们知罪了，再也不敢了，饶我们一次吧。”
“将军，我们不能离开你，求求你了。”
他们声泪俱下，说得十分凄惨。
但段锦不为所动，他看也不看他们，道：“你们去拼杀吧，去建功立业吧，放心，我不会阻碍你们前途的，只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
陆柔和方平明白了段锦的意思，但他们无可奈何，这是他们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段锦没有将他们赶出段家军，已经谢天谢地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陆柔和方平跪在地上，对着段锦的背影磕头：“将军，我们还会回来的。”
段锦一言不发，只是脸稍稍侧了侧，然后推门进去了。
刘谌将二人扶起来，叹气：“要不跟着我吧？当我的副将。”
陆柔和方平摇头，他们已经下定决定了，他们要去朔城，跟随何将军，去找杨悠的下落。
“行吧。”刘谌知道不能阻止他们，只能拍拍他们的肩膀：“一切小心。”
陆柔和方平望着紧闭的大门，对刘谌道：“刘将军，将军的东西都收在箱子里，记得告诉他，别让他找不到了。”
方平补充道：“将军晚上有喝茶的习惯，记得给他倒杯茶，最喜欢绿茶，其次是擂茶。”
段锦靠在门上，听他们说自己的事。
他仰头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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