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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啊，你老说我大因果缠身，到底是什么因果嘛？”王川忍不住道。
“不可说，不能说，不敢说……为兄每次不吐不快的时候，只要涉及你的因果，就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仿佛只要透露只言半语，就会大祸临头，血河宗覆灭在即，都没这等恐惧感受。”血炼子神色凝重。
“等你境界高了，自会明悟一切，当前我也是局中人，只是凭借未来最强血炼种，窥得一角秘密罢了，你就不要为难为兄了，另外，你不是有师承吗，可以询问那位前辈高人。”血炼子不肯多言。
大因果，到底是什么？青面道人、天渊诸多前贤杂念、还是梦厄老祖？或者酒剑痴？
王川把遇到的强人，在脑海迅速过了一遍。
“为何绝大多修士舍弃了祖灵法相修炼之法？”趁此机会，王川打听道。
“表面看来是紫微星界崛起、灵界坠落所致，实际上是三界格局变化所致，天地大环境彻底变了，祖灵所需太过艰难，而且不见得比元灵之法更优。”血炼子经历、见识无比丰富，曾经有数名弟子甚至没有刻意修炼，也成就了祖灵法相。
但天地大环境变了，修习祖灵法相之人，往往突破艰难，所需条件太过苛刻。
王川对此深有体会。
如今第五境万象化物境已然圆满，距离第六境自在境只差一层窗户纸，可就是无法捅破。
虽然血炼子说的信誓旦旦，不过王川持怀疑态度。
“这么说，曾经的主流法，现在反而沦为末流了。”王川唏嘘不已。
“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一些人修炼祖灵法相的，只不过修到你这种程度的，几乎没有，除了那些祖地几乎环境未变的古老传承，其实不管什么法相，自身强大才是根本。”血炼子说道，他最早也修出过祖灵法相，不过最终使之化作血炼种，曾帮本尊避开过数次生死危机。
“突破难啊。”王川感叹。
“要不为兄传你血炼大法，是否修炼无关紧要，你借鉴一番？”血炼子不管王川拒绝多少次，再次提出。
“也罢！原本，我不想介入师兄师门的因果，才说不想学的……”王川神色犹豫，过了片刻，才勉为其难道。
实际上内心深处，别提多开心了。
极限拉扯之下，想必血炼子所传血炼大法，会完整不少。
事实上，在怨气血炼子见到未来最强血炼种之后，早已没有其他心思了。
见王川答应，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王川能松口，说明对他信任多了几分，不似先前那样各种试探，各种猜疑。
三日后，王川跏趺而坐，进入入定状态。
识海上，一张老脸浮现，血纹密布，宝相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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