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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低下了头，他不再回答。
陈风吹了个口哨，直接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薇薇安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风打开了扩音。
里面立刻就传来了薇薇安的声音：“喂，风？约翰还好吗？喂.......”
夜魔瞬间抬起头，双眼通红的看着陈风：“她爱你，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她！人的心怎么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
陈风站了起来，一拍桌子：“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人的心怎么可以冰冷到你这种地步，为了给唐纳德保守秘密，你愿意看到亚当斯小姐痛苦的过完一生吗？”
“够了！我告诉你，唐纳德不知道！但他的目标和我们是一致的！”
陈风点了点头，重新坐下，手放在桌子上指尖开始有节奏的敲击：“最后一个问题，你在教会中的地位有多高？”
夜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教会的成员从来都不会直接碰面，我们通过暗网联系。”
陈风挑了挑眉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否则教会就不会那么难清除了。
站起来转身，走向了房门口。
陈风看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微微一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下楼，陈风就看到了愁眉苦脸的安托万。
“你是故意的？”安托万一脸疑惑的问道。
陈风笑了笑：“为什么这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是法兰西人的底盘，法兰西人的审讯室，怎么可能没有录像设备和录音设备？
但陈风还是一点都不避讳的说出了唐纳德的问题，他就是故意的。
他是在释放一种信号，释放一种可以和法兰西合作的信号。
安托万是一个聪明人，他肯定知道这一点，美丽国如果要被唐纳德带进沟里，那想跳进沟里捡东西的绝对不能只是一个人，必须得是两个，或者三个人。
原因也很简单，不能一家独大，否则陈风可能就会被过河拆桥，但如果是三家那就不一样了。
互相制衡，很简单的道理。
至于神州.......没办法，离得太远太远了。
神州在西方几乎没有力量可以动用。
想要从美丽国倒塌的尸体上拽肉吃，只能和欧洲合作。
安托万深吸了一口气：“夜魔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