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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们三个就这样对着电脑写了整整一个晚上？不累吗？”
几人的注意力全在电脑上，根本没听到潘家材说话。
“成了！谢天谢地，幸好有你们俩帮忙，否则我这企划书，怕是三天内根本弄不好。”
直到企划书收尾，打上最后一个标点符号，何婉芝才兴奋出声。
周子衡疲倦地打了个哈欠，“既然企划书已经没什么问题了，那我就先送云韵回去休息了，婉芝姐你也一晚上没睡，赶紧去洗把脸，休息一下吧。”
好多年没这样熬过夜的周云韵，此时早已累得脱力，但她还是礼貌性地跟何婉芝道别说了声再见。
说实话，她对何婉芝的项目企划并没有那么大的热情，是看见周子衡不放心，一直不愿意走，她才舍命陪君子，跟着他熬了整整一夜。
直到出了何婉芝家门，周云韵才变了脸色，不高兴地嘟着嘴。
“子衡，看你随时都能为婉芝姐赴汤蹈火这样子，我都有点怀疑，你还没真正放下她……”
“你胡说什么呢！”周子衡本来就又累又困的，现在还要被钟云韵这样无端猜测，他忍不住心里冒火，皱眉冲她低吼了一声。
“你凶我？”熬了一个通宵，周云韵心里本来就委屈得不行，被周子衡这么一吼，她更是气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哎呀，你别哭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晚上没睡，累得不行，真不是有意冲你吼，冲你凶，祖宗，就当我求你，别哭了好吗？”
看到她掉眼泪，周子衡手忙脚乱地在自己口袋里翻找着，实在没找到纸巾的他，干脆扯起袖子，给钟云韵擦了擦眼泪。
“我以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