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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瓜大婶吓得往后躲了躲。
卖鱼壮汉暗示性地指了指四分五裂的西瓜，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刚刚想说什么？嗯？你看到了什么？”
卖瓜大婶看着散落一地的红色瓜瓤，西瓜水四处流淌，宛如鲜血，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害怕自己的脑袋也像这西瓜一样四分五裂。
巨大的恐惧攥住她，她脑海一片空白，说出的话像不是自己的：“我……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外婆！”
叶舞几人这时才挤进看热闹的人群，小周大喊一声，飞奔至捡菜老人身边。
“外婆，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这是怎么回事？”小周先拉住外婆的手，看看她脸上身上都无恙，才帮忙一起捡菜。
“我……我没事……没什么事。”外婆见得外孙，却支支吾吾不肯说。
那人手里有刀，她不想外孙卷进来，受到伤害。
“你是她外孙啊，赶紧带她走吧，别在这妨碍大家做生意。”管理员冷冷地赶人。
“走……我们走吧，回家。”外婆也拉拉他衣袖。
若是她自己，她还要跟这些人理论一番，讨个公道，但外孙在，她便想宁事息人，不想连累外孙。
小周却一动不动，看向管理员：“我外婆也是在这卖菜的，你为什么要赶她走？我外婆的菜摊又是谁弄翻的？”
卖鱼壮汉站出来，也没把小周放在眼里，把杀鱼刀在他面前一横：“是我，怎么着？”
“你……你凭什么？”小周满眼怒火。
“凭什么？哈哈哈，”壮汉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满脸横肉直颤，“就凭这是我的摊位，她赖在这不走，影响我做生意了！”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外婆的摊位，她一直在这里卖菜的，周围的人都知道。”
“都知道？谁知道？”
壮汉用警告的眼神扫视四周，见众人移开眼神，不吱声，很是得意。
见状，小周也知道，不会有人给外婆作证了。
他对管理员道：“何管事，我外婆每个月都按时交了摊位费的，你怎么说？”
“摊位费？我没收到她的摊位费。”管理员皮笑肉不笑，看向小周的眼神像看傻子。
那眼神分明在说：我就戏弄你，你能怎么着？
“你！”小周气得涨红了脸。
他这才想起，外婆不会用手机付款，每次都是交现金，管理员又没有给收据，这事还真不好证明。
随即想到什么，又开口：“监控！那我们看监控！缴费窗口一定有监控！”
管理员的眸色冷了冷：“看个屁的监控！你算哪根葱？这菜市场我说了算，我说她没交就是没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