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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瑜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天机剑身，七颗星辰宝石已然黯淡无光，剑刃上还残留着与归墟之力交锋后的细密裂纹。
他右眼中的星轨运转速度明显减缓，原本流畅的星辰轨迹此刻变得断断续续，仿佛在艰难推演着什么。
"秦道友方才所言..."白子瑜的声音带着少有的凝重，月白长袍的下摆无风自动，"可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秦墨没有立即回答。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微张，一股无形的吸力从掌心涌出。
十丈开外，一缕几近消散的黑烟突然剧烈扭动，如同活物般挣扎着被摄到他的掌心。
那黑烟在秦墨手中不停翻滚变幻，时而化作狰狞鬼面，时而变成扭曲虫形，竟还发出细微的嘶鸣声，刺耳得令人毛骨悚然。
混沌龙瞳中闪过一抹异色，秦墨的瞳孔微微收缩成竖线，将黑烟凑近眼前仔细观察。
"这些归墟之力..."他声音低沉如闷雷，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有熟悉的气息。"突然转向正在调息的楚无尘和柳青璃，"你们可还记得青铜门内那具巨人尸骸？那些缠绕在尸骸上的黑色脉络...
柳青璃原本盘膝而坐的身影突然一颤，猛地直起身子。
她雪白的颈侧浮现出层层金色龙鳞，在万法天三颗太阳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那些鳞片并非静止不动，而是如同呼吸般微微开合，显露出其下流动的龙血。
"你是说..."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伸出纤纤玉指触碰那缕黑烟。
就在指尖接触的瞬间，龙鳞突然全部竖起，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直冲灵台。
龙族特有的敏锐感知让她浑身一颤，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画面——扭曲的黑色脉络、哀嚎的巨人尸骸、崩塌的青铜门...
"这感觉..."柳青璃踉跄后退两步，被楚无尘及时扶住，"确实相似！不，不止是相似..."她强忍不适再次上前，"这根本就是同一种力量！"
楚无尘的十二重青鸾羽翼不自觉地展开，真羽上的星纹自动亮起防御阵势。
她敏锐地注意到，当柳青璃的龙鳞与黑烟接触时，羽翼上的某些古老纹路竟然产生了共鸣。
"等等..."楚无尘突然抓住柳青璃的手，"让我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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