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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昭疑惑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掌心不知何时长出了眼睛，眼珠乱转。
谢邀，人在墙头很想活。要是手机能带进来她将无痛cos寄生兽，就是有点恶心人。
“找到你啦～”
少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戎女不知何时立在墙下，高举灯笼。双目微闭，浅笑盈盈地看着金昭。
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树影的保护已然不起作用了。
原来掌心的眼睛也是她监视的一部分啊……
金昭从墙上跳下，直面戎女。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在的灯柄，中间位置有两个凹槽是空缺的，恰如……
她手上的两颗眼球。
原来，如被发现，需奉上双眼祈求原谅是这个意思。
“大小姐，是我失礼了……”金昭后退一步拱手行礼。
看来是从抢过灯杆的开始就中招了，难怪她一直觉得手心很热，甚至是刺痛。
金昭从镯子里拿出匕首，咬咬牙划破掌心，眼球藏得很深，她几乎是挖穿了整个手掌才将它剜了下来。
颤抖着将一颗眼球放回凹槽，手上滴落的鲜血仿佛是上好的养料，灯柄上的眼球被浸润后疯狂眨着眼皮，几下便将血迹吸收得干干净净。
木质的刀柄触碰到伤口时，灼热的疼痛感一点点刺激着金昭的神经，疼痛伴随着痒感一齐袭来。她强忍疼痛，颤抖着剜下另一只眼睛放了回去。
“贵客既已赔礼，我便不再追究，还请您好自为之。”
看见戎女缓缓消散，金昭整个人瘫软在地，闭上眼睛久久无法睁开。
耳边传来朦胧地呼喊，听得不太真切，忽远忽近地，男女都有。
“金昭！快醒醒！”沈无恙喊急眼了，一巴掌扇在金昭脸上，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沈无恙？你怎么在这儿？”金昭有些无措地摸着脸颊，有些发热。
此刻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厢房，两手空空地站在柜子门口，一群人围着她。
“你刚才突然就定住了，不知咋地怎么喊都喊不醒，把我们都急坏了！”
沈无恙拉拉胳膊看看脸的，生怕对方受伤或者傻掉了。
“戎女呢？”
“不知道，你刚刚扑上来她就消失了。你怎么受伤了？”
方知聿拿起金昭的手，发现掌心有两个浅浅的伤疤，像是烧伤。
“不碍事，我好像知道规则是怎么回事了。”
金昭简单复述了一遍刚才的事情，几人听完陷入沉思，屋内一时无人说话。
良久，杨庭开口打破安静。
“这么说来，我个人倾向于刚才的幻境是戎女的精神世界，或许老爷真的有两个女儿，只不过戎女是不为人知的那一个。
至于纫秋，应该确有其人，只不过她才是被老爷公开承认的那一个，所谓真假千金，大概是这样。”
“可谁也不能保证戎女没有说谎，日记尚且是骗人的，何况自己的内心世界。”
黎钦有不同的想法，刚刚他在房梁上看的真切，金昭扑上去的那一刻，戎女瞬间就消失了，随即金昭也短暂陷入昏迷。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