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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昭倒不这么认为，或许她的失忆也是跟这个有关吧。
“你还记得之前在游戏里的事情吗？为什么只有我失忆了呢？”金昭用手指敲击着玻璃，一下又一下。
程旭以为金昭是想复盘什么，捡着不重要的说了一遍，小心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听着听着，金昭敲玻璃的动作一顿，看向程旭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笑意。
“程旭，其实我没失忆，可为什么你要故意省略镜子里的细节？”
金昭的话让程旭有些毛骨悚然，眼前的她看着令人陌生，一点也不像程旭之前认识的那个金昭。
“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功夫把我留下，还故意支走方知聿她们，我需要一个理由。”
“你究竟是谁？槐镜吗？”
金昭其实并没有想起一切，只是用方知聿的话在试探程旭。
她不认为程旭对她有杀意，但是的确有些话只能她们两个人解决，所以金昭才特意让方知聿和黎钦赶紧下车。
程旭释怀地大笑起来，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被人挑起了心事，脸上笑着眼底却满是悲伤。
周围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来往的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程旭火红的头发此刻是如此耀眼，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改之前随性中有些傻气的表情，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看起来稳重多了。
“聊聊？”
“聊聊。”程旭打了个响指，周围瞬间变了，“就这里吧。”
金昭看了眼周围，是两人再熟悉不过的小学，不同的是这一次场景里的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难怪槐镜选了你。”
程旭的状态很奇怪，金昭居然感受到她的内心有些怅然若失，似乎没被槐镜选中对程旭来说是一种打击。
“我不想跟你打哑谜，你到底是谁？”
“我？”程旭双手一摊，“我就是程旭，太阳的旭。除此之外，关于我的一切就无可奉告了。”
啧。
现在的程旭看起来聪明多了，也更难缠一些。
“托盘是你故意打翻的吧？”金昭直接提问。
“对啊。我没想到阿西法居然真把她们送过来了，啧，蠢货。”程旭漫不经心地说着，听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金昭注意到了现在的时间变化有些奇怪，刚刚烈日当头这会儿已经日落西山了，看来程旭对这个空间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你是这个副本的BOSS吗？”
“BOSS？”程旭嗤笑一声，眼神忽然变了，“看来你还没有恢复记忆，这样一来你就没了和我谈判的资本。”
她大手一挥，一道铁笼凭空出现将金昭关在了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