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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却始终不肯开口。
“不说？”我轻笑一声，“没关系，我可以让你想说。”
我手腕一转，银针轻轻点在他喉结下方的廉泉穴上。
“只要你敢咬舌自尽，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哑巴。”我冷冷道，“而且，我会用最慢的方式，让你生不如死。”
他脸色惨白，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落入下风。
“好……”他艰难开口，“我说。”
我收回银针，示意龙鳞旧部将他押到一旁空地上。
“说吧。”我坐在他对面，目光如炬。
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我们背后的势力……来自境外。”
“具体是哪个组织？”我追问。
“一个代号叫‘黑曜’的组织。”他声音低沉，“他们提供资金、技术支持，还派来了几名高手协助行动。”
“黑曜？”我皱眉，“听说过吗？”
“没有。”苏清婉摇头，“听起来不像正规组织。”
“他们的真实目的呢？”我又问。
“不只是吞并回春堂那么简单。”他苦笑，“他们的目标，是整个华夏的中医体系。”
我心头一震。
“你是说……他们想彻底掌控传统医学？”
“没错。”他点头，“通过扶持济世集团这样的傀儡企业，逐步蚕食民间医馆，最终实现垄断。”
“真是打得好算盘。”我冷哼，“可惜，他们低估了我们。”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我：“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召唤尸王吗？”
“因为你手里有玉牌。”我说。
“不止。”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块玉牌，是我从一座古墓里挖出来的。而那座古墓……就在江州城外三十公里处。”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意思很简单。”他低声笑道，“那里，才是真正的秘密基地。里面藏着的东西，远比你想象的可怕。”
我瞳孔一缩。
“带我去。”
他摇头：“你去不了。那里布满了机关和陷阱，除非……你能找到开启密室的钥匙。”
“钥匙在哪？”
“在……”他刚开口，忽然脸色一变，猛地捂住喉咙，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糟了！”苏清婉惊呼，“他服毒了！”
我迅速出手，捏住他下巴，试图掰开他的嘴，但为时已晚。他已经咬破了舌头，鲜血直流。
“该死！”我骂了一声。
“他最后说了什么？”苏清婉问。
“黑曜……古墓……钥匙……”我喃喃重复着那些关键词，脑海中飞速运转。
“看来，这场战斗还没结束。”我缓缓站起身，看向远方的夜色。
“接下来，我们要去一趟江州城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