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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不可能……”
孙鹤堂看着自己扭曲的膝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强？”
叶飞居高临下地看着孙鹤堂，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服！”
孙鹤堂像是疯了一样，忍着剧痛扑向叶飞，张开双臂想要抱住他同归于尽。
叶飞眼神一冷，侧身避开，同时抬脚，重重踩在他的胸口。
噗……
孙鹤堂一口鲜血喷出，下一秒，叶飞的脚就踩在他的胸口，看似没用力，却像一座山压在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觉得胸口像要裂开。
“服了吗？”
孙鹤堂挣扎着抬起头，却偏偏说不出一句狠话。
他能感觉到，只要对方脚下稍一用力，自己的胸骨就会全部碎裂。
“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死。”
叶飞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孙鹤堂的心脏。
脚下缓缓加力，每一寸力道都像是在碾碎孙鹤堂的骨头，也碾碎他最后一点侥幸。
孙鹤堂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
叶飞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冰冷的杀意，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老陈！老陈！”
孙鹤堂突然拼尽全身力气嘶吼起来，由于情绪激动的缘故都破了音，其中还带着濒死的绝望。
“你他娘的再不出手，老子就死了，老子死了，你以为你就能好过了？”
角落的阴影里，果然有动静。
老陈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走到离两人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看了眼被踩在脚下的孙鹤堂，又抬眼看向叶飞，老陈脸上堆起几分无奈的笑。
“何必赶尽杀绝？”
微微停顿了一下，看叶飞没说话，老陈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身手不凡，但孙家在道上经营了几十年，盘根错节，就算现在已经倒台，可也不至于背后一点靠山都没有。”
这话听着像是劝和，实则绵里藏针，既抬出了孙家的势力，又暗示了叶飞若是不依，后果难料。
孙鹤堂在脚下喘着粗气，眼里却燃起一丝希望。
“老陈说得对，叶飞，你惹不起我的！”
叶飞终于移开目光看向老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