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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崖蹲在盘古心旁研究新长出来的洞灭眸 —— 这玩意儿长在胸口，跟个熔浆翻涌的肚脐眼似的，看啥都带马赛克特效。塔灵的残魂飘过来，紫袍衣角被混沌炁染成了猪肝色：“小祖宗，别盯着肚脐眼发呆了，因果河快被青玄子那老疯子搅成豆腐脑了！”
顾青崖赶紧运转洞灭眸，只见眼前浮现出条泛着青铜光的河流，河水黏稠如粥，里面漂满了封神榜残页。突然，河心炸开朵墨汁似的黑云，他定睛一瞧，好家伙，青玄子正泡在墨汁里搓澡，浑身缠着十二道祖巫残魂，跟个会走路的羊肉串似的。
“奶奶的！这老疯子在炼人肉串串？”顾青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洞灭眸突然聚焦，看清青玄子的身体由无数青铜律文构成，每条纹路都在蠕动，仔细辨认竟是封神榜遗漏的“杀劫条款”—— 什么“火部正神必遭天谴”“截教弟子永堕归墟”，看得他后颈的火焰胎记直抽抽。
塔灵的残魂凑过来，紫袍上的铜锈掉进因果河，竟把河水烫出个窟窿：“瞧见没？当年封神榜故意留着火部空缺，就跟饭馆留个“请勿入座”的牌子似的，专等青铜律当冤大头！”
他突然指着青玄子腰间的丹炉，“看！那是用咱们的十二正典残页炼的，比老君的八卦炉还缺德！”
顾青崖这才注意到，青玄子腰间挂着个流脓的丹炉，炉身上爬满祖巫虚影，共工在炉盖打秋千，祝融在炉底扇风，最绝的是玄冥，竟在炉壁凿冰窟窿钓鱼。
“九转逆命丹…”他喃喃自语，洞灭眸突然刺痛，眼前闪过当年李三笑在芭蕉洞的场景 —— 那道士临死前抛向东海的舆图残片，竟被青玄子用逆命丹泡成了书签。
“原来一切都是局！”顾青崖气得直拍大腿，“封神榜缺火部，青铜律掌归墟，合着天道早把咱们当替劫羔羊养着！”
他突然想起铁扇公主残诗里的“再燃灯”，原来不是重燃青铜律，而是让众生自己掌灯，跳出这操蛋的剧本。
青玄子的笑声突然从因果河传来，跟破风箱似的：“顾青崖，看懂了又如何？”他转身露出背后的封神榜虚影，上面用火漆印着“火部正神顾青崖”，“当年老子斩我为恶尸，不就是怕我揭穿这盘棋？如今贫道融合祖巫，便是新天道！”
顾青崖这才发现，青玄子的“天道之躯”每道纹路都在吸收因果灰，那些本该抹除命运的粉末，竟被炼化成“注定劫数”的印章。更恶心的是，他胸口嵌着块青铜版封神榜，边角还沾着红孩儿的涅盘火残渣，活像从烤炉里扒出来的焦尸。
“老匹夫！你这身体比归墟的臭水沟还脏！”顾青崖抡起燎原槊，槊尖的真火却被青铜律文弹开，“当年截教万仙被你们坑进封神榜，如今还想拿咱当棋子？”
青玄子突然张开丹炉，喷出股带着馊味的混沌炁：“棋子？你以为通天教主被锁归墟是意外？”他指着因果河上游，那里漂着截教弟子的残魂，每个都被青铜锁链捆着，“碧游宫的破阵诀，铁扇公主的劫灰扇，全是天道故意漏给你的，就等你跳进这盘棋！”
顾青崖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洞灭眸竟“看”见了更深处的真相 —— 当年鸿钧道祖在紫霄宫分宝，故意把青铜碎片留给混沌青莲，又让封神榜漏掉火部，就是要养出青铜律这个“替劫羔羊”，好让三教道统稳如泰山。
“原来连咱的逆天改命，都是天道剧本的一环…”他喃喃自语，手心的因果灰突然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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