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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一会儿，沈亦桉率先挪开视线，“先生，公司在谁手里也只是我一句话，想要回去吗？”
温慕言想把老板椅往后推一点，被沈亦桉发现，一只手放在了扶手上。
他看着那张笑吟吟的脸，微微颔首，“你可以直接让它破产。”
沈亦桉微微一愣，狐疑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
温慕言无辜地回望，眼底却带着几分隐忍，故意给人说反话的信号。
但沈亦桉向来聪明，他思索了几秒，就突然明白了什么，轻轻一笑，“阿言想要公司破产，为什么？”
他起身，来到温慕言身后，双手扶着他的椅背，微微俯身，“明明你对这个公司很上心，公司也在上升期，要是再过几年，会有很好的收益。”
他一点一点地说出自己知道的信息，呼吸落在温慕言的耳朵上，带起点点不明显的红晕。
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心虚。
温慕言看着桌面，知道他因为姿势看不见自己的脸色，语气平静，“有吗？沈亦桉，你的心思太重了，慧极必反这个道理你不懂？”
沈亦桉轻笑，伸出一只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指尖轻轻滑动着他凸起的喉结，能察觉到自己抚上后，轻轻滚动。
他的喉咙也不自觉地跟着动了动，才开口道，“我知道啊，可是我觉得，我对阿言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你说呢？”
温慕言嘴角的笑容莫名，“没有错吗？可你不也觉得，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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