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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陆夕柠她们三个人这个水平，金钱只是银行卡里的数字，以及保险箱里那些层层叠高固定资产小本本。
同样，对于席隽这样出生显贵的人而言，本身就不缺钱，席家怎么说也是北城世家之一，积累下来的财富足够后代子孙舒舒服服潇洒好几辈子。
可他却耗费如此大的心神，在本身工作敏感的前提下，还要在暗中联系那些人，进行会把自己带入万劫不复之地的「零号实验」，显然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实验背后的财富。
而是那种宛若「神明」一般，从上位俯视蝼蚁的角度，达到心灵上强大满足的心理。
商律行冷笑：“他这是真的想上天！”
北城世家之一的雁家，就成为了席隽野心之下的垫脚石。
他的父亲雁律淮，之前在季牧野外公的手底下做事，曾查到席隽经手了一些不太干净的项目，秘密调查的过程中，不仅被人举报存在违法行为，就连雁家都被卷入了恶劣事件，后来更是出了车祸，与他母亲双双亡故。
一夜之间，他和弟弟失去了亲生父母。
雁家也遭逢巨难。
亲戚长辈们甚至连送家中孩子出国的机会都没有，便全部都被抓了起来。
想到这，商律行就算把席隽抓起来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之恨。
陆夕柠下颚紧绷，心神微微颤抖，沉声道，“他的野心在日复一日中达到满足，贪婪增长下的肆无忌惮，让他给自己镀上了神明的光环。”
她看向两个男人继续道：“他不是想要上天，而是觉得自己已经在「云层」之上。”
季牧野和商律行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里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
他冷下声，眼底浮现冰霜的暗芒，戳破另一个真相道，“有人的地方，就会存在分歧。”
陆夕柠顺着季牧野的话，说道，“有分歧，就会有攻破点。”
她马上调出傅君珩之前查到的那些名单，和商律行这边的名单进行筛选，去除掉那些重合的人，还有很多参与到「零号实验」的人没查。
再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默契值，商律行虚握的拳头骤然一紧，视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打转。
一心扑在事业上的陆夕柠，没有注意到他的打量。
不过季牧野看到了。
他故意拿出手机点亮了屏幕，外面是平平无奇的手机系统初始屏保，但是扫脸打开后，里面的屏保却是他和陆夕柠、三个孩子的全家福。
这还是之前在京州陆家，两个人关系紧绷的时候，三兄妹笑呵呵拉着陆夕柠拍照片，他来接孩子时无意入镜的合照。
后来，女儿塞了一张照片给他。
当时季牧野嗤之以鼻，后来默默放在了办公室的相框，现在之家拍下了照片设置成屏保。
对情敌的反击，有时候只需要很微小的一件事。
他很满意商律行此刻眼底克制的嫉妒，装作不经意看了眼时间，又按灭了手机屏幕的光。
商律行咬牙：“！！！”你有本事就再绿茶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