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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沈朝歌故意发出一些声音的时候，方远小声问道。
“不知道。”
沈朝歌说道：“我来集团的第二天就已经有了。”
“怎么不直接拆了？”
方远问道。
“这不是等你来嘛！”
沈朝歌笑着说道。
“一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而且也一直都没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不过我估计这次新产品的事情，应该就是一直在暗中监听我的人做的。”
“目前还没人露出什么马脚，所以我也就没急着拆。”
方远说道：“能进你办公室的人不多吧。”
“也不少。”
沈朝歌小声说道：“监听器被按在桌沿外侧，每一个到我办公室来的人，都有时间和机会安置。”
方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专心致志的给沈朝歌‘按摸’着。
到了最后，二人都已经不算是在演戏。
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老五才从楼下上来，给方远打电话问在什么地方找他。
方远说了总裁办公室后，就在手机软件上操作了一下。
“监听器暂时被屏蔽了，你可以随便说话。”方远对沈朝歌说道。
“你是不是知道这次新产品被诬陷事件，我有别的办法处理？”
沈朝歌坐起来之后，感觉刚才被方远按的有些燥热，脸颊上也有两抹飞红。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方远坐到沙发上。
沈朝歌说道：“就是有点冒险，拿集团和产品的名声冒险——你是怎么把监听信号屏蔽的？”
刚才她看到方远一直都在操作手机。
总不能是手机屏蔽的吧？
“高科技。”方远扬了扬手机说道。
敲门声响起。
听到里面传出‘请进’的声音后，老五推门走了进去。
“嫂子好。”
老五对沈朝歌点了点头，喊的沈朝歌心花怒放。
方远则是瞥了老五一眼：“以前也没见你嘴这么甜过。”
老五咧嘴：“今天吃糖了。”
“沈致远让孙宏做的？”方远看着老五问道。
沈致远和孙宏之间的关系，他刚才也听说了。
“刚开始的时候那家伙的确交代是沈致远，不过到了后面他才彻底撩了，这件事和沈致远没有关系。”老五说道：“是一个叫赵东林的人。”
赵东林？
方远和沈朝歌不约而同的眯了下眼。
看到他们的反应和习惯都如此一致，老五心中暗叹：得，这铁定是真·大嫂了。
“赵东林这么关注你们集团的新产品，甚至还偷听你们高层谈话。”方远挑眉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