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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顿时语塞，半晌才嘟囔道："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
林川没再理会小胖的碎碎念，将注意力转回现实。
张林几人还在兴奋地讨论着这笔巨额财富的用途，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林哥，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该扩大借贷规模了？"
王铁柱提议道，"现在天运城底层修士都知道咱们凌霄钱庄信誉好，放款快。"
林川摇了摇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不，我打算逐步退出借贷业务。"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众人头上。
张林瞪大眼睛："退出？为什么？现在正是最赚钱的时候啊！"
"正因为现在最赚钱，所以该退了。"
林川拿起一块灵石晶卡在手中把玩，"你们算过没有，天运城底层有能力却又缺启动资金的修士有多少？"
李玉思索片刻："大约百万左右。"
"没错。"
林川点头，"而我们已经给四五十万人次提供过借贷服务了。按照每人最少借两千下品灵石计算，这些人中至少有一小撮已经能够自行负担进入秘境的费用，不再需要我们。"
他停顿一下，继续道："更重要的是，那些除掉自己进入秘境的钱后还有余钱的人，肯定会模仿我们，也向周围人提供借贷服务。要不了几次，我们的利润就会大幅下降。"
张林等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这一层。
林川的分析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表面繁荣下的隐忧。
"那...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李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几人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有人提议开药坊，有人说做商会，还有人建议投资秘境探索队。
林川安静地听着，不时点头，但眼中始终带着一丝不置可否的神色。
讨论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最终大家一致认为扩大规模做药坊和商会最合适，因为天运城底层人民已经富起来了，富起来就需要消费。
林川对这个结论还算满意，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忽然看向张林夫妻："张大哥，嫂子，你们最初来天运城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夫妻俩愣住了。
最近跟着林川赚钱，他们哪怕一人只能拿半成的收益，资产也上千万下品灵石了，一时还真有些忘了初衷。
十几个呼吸后，李玉才如梦初醒："我们...我们最初就是想在天运城买一个最小的单间，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成为有城池户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