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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卿想着自己在其他活体电台的身上看到的针孔，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只是春妮和巧巧的事情过去太久了，没有办法查证，“陆大哥，你说李永固知不知道真相。”
陆霄凛不确定李永固知不知道真相，但是想着自己在他们家墙体看到的东西，觉得李永固一定不简单，今天晚上必须要去探查一番才行，只是今天他们的这一出，应该已经引起他们的怀疑了，“今晚，我得去他家看看。”
“陆大哥，会不会太危险了，我觉得......”
陆霄凛看出来苏念卿的担心，“别担心，我会小心的。”一边将饭菜盛出来。“先吃饭，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苏念卿看着桌上摆着的四菜一汤 —— 清炒白菜、土豆炖粉条、凉拌木耳，还有一碗飘着蛋花的紫菜汤。
“尝尝这个木耳，”陆霄凛往她碗里夹菜，他看着苏念卿吃了下去，满脸期待地看着。
“嗯，不错！”苏念卿又吃了一口。
两人吃过饭，进了空间，还是空间里适合聊事情，也不担心隔墙有耳。
两人将所有信息整理了一下，看着前面出现的图表，莫名觉得老鬼的事情好像还没有完，或者说在老鬼之后还有一个更为隐蔽的组织在暗中操纵着什么。
陆霄凛抬起头，目光穿透墙上的图表，看向苏念卿：“今天去李永固家时，他的院墙上竟然有油灰，白天不好仔细查看。但那不是普通的防水材料，是一种军用级别的信号屏蔽涂层。这东西不该出现在一个普通村民的新房里，太不正常，而且这种东西不是有钱或者有门路就可以随便弄到的东西，再加上他对外来者，尤其是知青那种刻骨的敌意……”
苏念卿立刻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你是说，李永固可能不仅仅是被害者家属那么简单？他可能……知道些什么？甚至参与了什么？” 这个推测让她心惊肉跳。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或者被利用了，当然也不排除他是主动或者被动接受的。”陆霄凛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土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他家那房子的位置，视野太好了，几乎能监控小院和当初老鬼残余分子的活动区域。还有那涂层……今晚，我必须去探一探。”
“太危险了！”苏念卿下意识地站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我们今天已经打草惊蛇了，李永固警惕性很高！而且……万一他家里真藏着什么……”
陆霄凛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念念，别担心。侦察是我的老本行。”
他语气沉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白天我们只是‘看房’，他最多是警惕和厌恶，还不到狗急跳墙的地步。而且，正因为我们白天去过，他反而可能觉得晚上反而安全。这是最好的时机。”
他顿了顿，看着苏念卿担忧的眼睛，声音放柔：“你就待在空间里，不要出去。我会尽快回来。相信我。”
苏念卿知道阻止不了他，也知道线索就在眼前，不容错过。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回握他的手：“好。你答应我，一定要小心！东西不重要，人安全回来最重要！”
“嗯。”陆霄凛重重点头。他迅速脱下军大衣，换上带来的深色便装棉袄，又用一条深色围巾裹住头脸，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他检查了一下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军用匕首和开锁工具，动作利落而无声。
“等我。”最后两个字落下，他像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拉开院门，闪了出去，迅速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