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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戈愣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对着特勤队长摆了摆手：“保护林议员上台。”
林正济的声音沙哑却震耳欲聋：“各位市民！”
“看看你们身后！看看我们为之奋斗的城市！”
逃窜的人群停下脚步，远处警察正在封锁现场，救护车的红蓝灯光划破阴霾。
“有人想用子弹让我们闭嘴，用鲜血让我们恐惧。但他们忘了，这座城市的每一块砖，都浸透着先辈抗争的热血。”
林正济一把扯开自己的西装，随后是衬衫，露出胸口狰狞的旧伤疤，寒冬此时已经熄灭不了他渴望胜利的火焰。
“十年前，我在反黑行动中被子弹贯穿胸膛。五年前，我的办公室被人纵火。而今天，我的战友倒在这片土地上，但我站在这里。”
“我还站在这里，我们依然站在这里！”
人群中响起零星的呼应，愤怒的情绪如同星火燎原。
程戟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跳动，心里已经没了半分波澜，一直到电梯门打开，一个人影撞入他的怀抱。
“程戟，你没事吧。”
程戟一只手拿着花束，另一只手臂直接将苏清柔抱了起来：“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苏清柔抱着男人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嘉斯和我说有枪声，是狙击枪。”
“你现在看到了，我好好的。”
程戟单手将她抱进屋内，放到沙发上，但苏清柔依旧抱着他不松手：“真的没事了吗？你要不别参选了，我觉得好危险。你现在票数最多，他们肯定视你为眼中钉的。”
之前俩人的聊天中，程戟就表明过一次，之后会带着她离开这里。
但他还是耐心解释：“我不会当市长的，我和你说过了，之后会带你离开森溪市。”
“我知道，但现在太危险了，我们不能早点离开吗？”
“再等等，最多一个月就离开好吗？”
程戟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可眼中依旧掺杂着冰冷：“你先放开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苏清柔这才松开手，程戟继续说道：“乖乖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就出来。”
“好，你快点，我害怕。”
程戟起身往卧室走，并且给嘉斯使了个眼色。
嘉斯点点头，继续站到了苏清柔旁边。
打开卧室的门，程戟将领带和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丢到椅子上，然后整个人在屋内转了起来。
床底、柜子、衣帽间，所有能检查的地方全部检查了一遍，除了阳台上放了几个手持的烟花以外，什么都没发现。
程戟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随后轻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