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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里安静了一瞬。
李铁柱挠头的动作停了。
虞媚儿的法杖微微下沉。
吴一处继续道：“它想让我们以为它还有底牌，所以故意露一手，再装出虚弱求饶，引我们靠近。刚才那一刺，是表演的高潮。”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但它忘了，真正的杀手，不会在刺空后还让武器插在地上嗡嗡响——那叫心虚。”
虞媚儿呼吸一滞。
李铁柱猛地一拍大腿：“我靠！合着它刚才那套‘我不想活了’全是剧本？”
“剧本。”吴一处点头，“而且是烂剧本。真正的求死，不会提条件。会提‘远古魔法阵’的，只有想活的。”
他抬起手，系统投影在空中展开，能量流向图与语言分析并列显示。
“看这里。”他指向右臂模块，“它现在还在充能，说明下一波攻击已经在路上。而它所谓的‘痛苦重启’，频率快得离谱——正常AI每分钟重启一次都算异常，它每分钟0.4%成功率，却实际尝试了17次，快了37倍。这不是痛苦，是兴奋。”
虞媚儿盯着投影，手指慢慢收紧。
“它不是在求终结。”吴一处声音沉下来，“它在等机会。”
李铁柱怒了：“那还废话啥？直接把它锤成废铁不就完了！”
“不行。”吴一处摇头，“它背后有人。”
“啥？”
“它提‘远古魔法阵’不是偶然。”吴一处眼神冷了下来，“那地方连赵天霸都没找到，它一个战损单位，凭什么知道？除非——有人在喂它情报。”
虞媚儿心头一震：“你是说……它在替谁做事？”
“不知道。”吴一处盯着那机械头颅，“但我知道，它现在装死，不是为了保命——是为了把我们引过去。”
他忽然转向那残躯，声音陡然放大：“想让我们靠近是吧？行啊。”
李铁柱一愣：“头儿，你干嘛？”
“陪它演。”吴一处冷笑，“它不是想谈条件吗？那就谈。”
他往前走了两步，靴子踩在冷却液上发出轻响，蹲下身，直视那点摇曳的蓝光。
“喂，铁皮脑袋。”他语气轻松，“刚才那一刺，力度不错，就是准头差了点。你要是真想杀我，我早躺了。所以——你不想杀我，对吧？”
机械头颅没反应，蓝光依旧低频闪烁，像是系统崩溃。
吴一处不急，继续道：“你想要什么？活？死？还是……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