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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能做到你说的那些？”一名母亲模样的女子拉着身旁的丈夫低声问。
“至少看起来不假。”丈夫回答。
就在这时，齐墨注意到角落里一个少年正默默模仿着演示动作，眼神专注得几乎有些执拗。他站在围栏外，没有进入展示区，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手势变化，仿佛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齐墨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移开。
展示结束后，几位地方代表被邀请前往会议厅签署初步合作意向书。其中一位始终态度犹豫，坚持要亲自体验教学模式才愿签约。
“那就请便。”齐墨直接带他走进一间临时训练室，安排了一位资深学员进行入门指导。
“这不是玄学。”齐墨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一边解释，“它基于认知、感知和心理调节，是一种可以通过实践验证的能力。”
那位代表尝试了几次后，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真的有效？”
“当然。”齐墨点头，“而且每个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
最终，两份合作意向书被郑重签下，盖上了官方印章。
签字桌旁的文件被风吹动，其中一张滑落，露出了那张标注“地下城遗迹”的地图。没人注意，它被悄悄收进了某人的公文包里。
夜幕降临，广场上的灯光逐渐亮起。人群散去，只剩下几名工作人员还在收拾设备。
林然走过来，站在齐墨身边，轻声道：“看来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
齐墨望着远方，沉默片刻，才缓缓道：“这只是开始。”
他低头看向手腕，那块黑色碎片依旧安静地嵌在皮肤之下，偶尔会有细微的震动传来，像是某种信号，又像是某种回应。
远处，那个曾反复模仿演示动作的少年还站在围栏外，迟迟没有离开。
他盯着训练场的方向，嘴唇紧抿，眼神坚定。
齐墨转身准备离开，脚步忽然一顿。
他回头望向那少年，目光交汇的一瞬，对方微微低下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