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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不行，但现在行了！”
“何解？”
“你知道今天的贴榜上贴的什么吗？”
“什么？”
老头解释：“说是咱们皇上亲自下的令，要从每个地方的省州府县上选拔出一支蹴球队，然后各自比拼竞争，选出优胜队和蹴球司下的流云社球队竞争，要是能赢得了流云社，那就取缔蹴球司，或者解散国蹴队，重新给大维蹴球队换血。”
“噢，我听懂了，你是要我去踢球，然后赢国蹴队？”
“就你？赢个屁！虽然现在的国蹴队在与外国的较量比较菜，但和业余的比起来还是厉害太多。”
鱼浪：“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们就先在地方上和那些州府的菜鸡比拼就是了，也够你翻身了！”
“你等等，你说咱们……是什么意思？”
老头见没必要隐瞒下去了，负手而立，做一副高深模样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文安时期前国蹴队的黄金左脚～毕三哥！”
“什么左脚右脚，三个四个的，听都没听说过！”
“你……你，果然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这么跟你说吧，二十多年前，我也是国蹴队的顶级前锋，只不过后来出了点意外，所以……”
“所以就变成了这副德行是吧？”鱼浪替他接话。
“对，那件事后……”
鱼浪接话：“什么事？是不是你为了钱踢假球，然后被人打断了腿？葬送了自己的前途是不是？而且钱也没拿到，最后沦落街头，郁郁不得志，当浪荡叫花子？”
“你怎么知道？”老头震惊了。
“猜的呗！”
鱼浪很无语，假如毕老头说的是真的，那整个结合起来，加上老头已经瘸了的左腿，他鱼某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这让想装点深沉的毕老头更加无语。
“刚才你说你让我去踢球，可在鱼某的认知里，蹴鞠这个运动，一般得从小培养，我都二十出头了，能行吗？”
毕老头回应：“有我这个前国蹴队精英球员给你当教头，教给你一套蹴鞠速成法，加上你自己的天赋，可以让你短时间内提升技术，和那些地方上的业余球员比，绰绰有余！”
鱼浪疑惑：“我赢了那些业余球员就能翻身了？”
“只要有朝廷支持，而且是专业蹴球，油水就捞不完，至于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鱼浪摸着下巴思索一阵，好像还真有搞头，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