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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曼。”
杨名眉头一皱。
那是苏婉儿的私人助理，跟了她三年，行事低调，几乎从未引起过怀疑。
“她最近有没有异常？”杨名问。
“没有。”林枫摇头，“但她确实频繁出现在苏总的行程安排中，甚至掌握了不少我们的机密会议记录。”
杨名沉默片刻，缓缓起身：“带我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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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联盟办公楼顶层。
陈曼正在整理文件，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杨名和林枫进来，神情略显惊讶。
“杨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杨名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她面前，神眼启动。
她的生命波动稳定，情绪起伏正常，但在杨名靠近的一瞬间，心跳加快了0.2秒。
微不可察，却足以说明问题。
“你认识他吗？”杨名指着林枫手中的照片，那是情报分析师的照片。
“不认识。”陈曼摇头，“他是谁？”
“间谍。”杨名冷冷地说，“就在今晚被抓。”
陈曼神色不变：“那跟我没关系。”
“是吗？”杨名嘴角微扬，“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手机在过去一个月里，多次连接到云岭资本的服务器？”
陈曼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头。
“你不是普通助理。”杨名缓缓道，“你是被派来监视苏婉儿的。”
陈曼没有否认。
她抬起头，眼神平静：“我知道瞒不过你，但我不会说任何事。”
“你不配合也没关系。”杨名站起身，“我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现在，你可以选择主动交代，或者……”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或者，我会让整个联盟都知道，你是个叛徒。”
陈曼的手指紧紧攥紧裙角，咬牙不语。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任务终止，立刻撤离。】
杨名迅速夺过手机，按下回拨键，却发现电话已挂断。
他眯起眼睛：“看来，他们也知道事情败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