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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空气仿佛变得柔软。苏婉儿靠在他肩上，轻轻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害怕，怕有一天你会走得太快，把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我不会。”杨名紧紧抱住她，“无论我走得多远，都会回头看你在哪里。”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窗帘，一只黑鸟再次掠过天际。
——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办公室时，杨名已经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握着那份匿名邮件的复印件。昨晚的事还未完全平息，但他知道，必须先稳住大局。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婉儿发来的消息：“今天下班一起吃饭？”
他嘴角微微扬起，回复了一个“好”。
工作如常推进，但杨名的心思早已不在文件上。他不时看向门口，期待着某个身影出现。
不久后，苏婉儿走进办公室，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脸上却带着柔和的笑意。她径直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热咖啡。
“怎么这么早？”杨名接过咖啡，笑着问。
“特意早点过来找你。”她眨了眨眼，“昨晚谈完了，今天该做点别的。”
“比如？”
“比如带你去一个地方。”
杨名挑眉，“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
——
车子驶出市区，一路向郊外开去。杨名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忍不住问：“到底要去哪？”
“你小时候住过的地方。”苏婉儿淡淡地说。
杨名怔住，“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也是做情报出身的。”她笑了笑，“而且，我想让你看看，你曾经是怎么一步步走出来的。”
车子停在了一座老旧的居民楼前。杨名下车后，望着眼前斑驳的墙壁，心中泛起一阵久违的情绪。
“你还记得这里吗？”苏婉儿轻声问。
“当然记得。”杨名点头，“那时候家里穷，我爸为了供我读书，天天跑运输，我妈在工厂加班到深夜。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