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从极品大厨到商业巨擘

第19章 暴雨夜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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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在青瓦上敲出密鼓,我站在中院槐树下,看易中海的油纸伞像片枯黄荷叶,在雨幕里摇摇晃晃。他深蓝色布衫的下摆沾满泥点,那些暗褐色的斑点在水痕里洇开,像极了前世他账本上永远对不上的救济粮数目。

"李主任让我去街道办核对救济粮名单。"他经过时瓮声开口,浑浊的眼珠却往南屋方向飞快一瞥。我摸着兜里那只缺角搪瓷缸,指尖触到"忠"字边缘的毛刺——今早帮三大妈生炉子时,在灶台缝里发现这截残片,缸底的缺口和三大爷总挂在嘴边的那只丝毫不差。记得前世棒梗结婚时,易中海正是用这只缸装了麦乳精送去,转头就从三大爷家账上划走半袋白面。

"小哥,聋奶奶喊你。"小当的声音从裤脚边响起,扎着红头绳的小辫滴着水,稻草屑混在湿漉漉的头发里。我从蓝布衫内袋摸出块水果糖,糖纸在雨声里发出清脆的响,小姑娘冻得发红的脸蛋立刻绽开笑,像朵在雨里初开的野菊。她攥着糖跑开时,我看见她补丁摞补丁的裤脚全湿透了,露出细瘦的脚踝在泥水里踩着水花。

北屋的煤油灯在风里晃出昏黄光晕,聋老太太的炕头飘着浓烈的艾草味。她枯瘦如柴的手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缝里还留着白天纳鞋底时的草屑:"东屋那挨千刀的,刚翻后墙出去了。"老人浑浊的眼睛在火光下竟透着少见的清亮,"背着个黑布包,压得腰都弯了,跟偷了金元宝似的。"

我心口一跳。许大茂今晚该在轧钢厂放胶片,这个点冒雨外出本就反常,再想起易中海方才不自然的眼神,掌心渐渐沁出汗来。前世暴雨夜后,街道办王主任家里失窃的银元,不正是在许大茂床底搜出来的?那时我还天真地跟着易中海去做笔录,直到多年后才明白,那串通向许家的脚印,原是有人特意用新布鞋踩出来的。

院外突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三大爷抱着账本撞开北屋门,中山装前襟滴滴答答往下淌水,金属眼镜腿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了不得啦!后院鸡舍让人撬了!"他镜片上蒙着白雾,说话时胸口剧烈起伏,"三只芦花鸡全没了,麸子口袋也被划开道大口子!"

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我跟着人群往后院跑,青石板路滑得像抹了油,裤腿很快被泥水浸透。鸡舍的木栅栏歪在一旁,地上散落着几根雪白的鸡毛,在积水里漂成一片残破的云。三大爷蹲在地上扒拉麸子口袋,突然发出尖细的惊叫:"我的搪瓷缸!缸沿的缺口还在这儿呢!"

我蹲下身,借着手电筒的光细看泥地里的脚印。鞋印边缘清晰的方口纹路,正是许大茂常穿的双梁布鞋,脚尖正东指向他家方向。指尖碰到鞋印里半片碎瓷,缺口处的"忠"字残痕在电光下一闪——和我兜里那只分毫不差。

"都散了都散了!"易中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换了身崭新的蓑衣,深褐色的棕榈叶在雨中泛着油光,"这么大的雨,别在这儿淋病了。"

我转身盯着他滴水的蓑衣,突然想起晌午在后勤科看见的登记本:街道办上个月才给各院发了防汛物资,可领用名单上根本没有易中海的名字。"易大爷这蓑衣,比街道办新发的还齐整呢。"我故意提高声音,"我这个刚转正的后勤干事,怎么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等好事?"

闪电劈开雨幕的瞬间,我看见易中海的脸白得像张裱糊的纸。他握着油纸伞的手在发抖,伞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着雨水打在青瓦上的轰鸣,像极了前世批斗会上他砸自己搪瓷缸的脆响。人群里响起窃窃私语,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易中海的蓑衣和地上的瓷片之间来回打转。

深夜的雨稍小了些,我躲在西厢房的暗影里,看墙头闪过个黑影。许大茂落地时踉跄了下,怀里的黑布包发出玻璃瓶碰撞的轻响,浓重的酒气混着雨水味飘过来——这可是供销社凭票供应的西凤酒,寻常人家半年也难见一回。

"许哥这是从哪个窑洞里挖出来的宝贝?"我突然出声,惊得他差点把包甩进泥坑。手电筒光下,他蜡黄的脸比死人还难看,鬓角的雨水顺着喉结往下淌,沾湿了领口处半片没藏好的酒标。

"没...没什么..."他慌忙把包往怀里塞,布包角却勾住墙缝,露出半截贴着火漆印的玻璃瓶。我上前两步,闻到那熟悉的窖香在雨夜里格外刺鼻:"轧钢厂值班室的防火条例,许哥怕是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

许大茂的喉结滚动两下,突然扑通跪下:"兄弟你行行好,这是给李主任他老丈人备的寿礼..."话音未落,院角传来瓦片轻响,我抬头望去,易中海的蓑衣角在东屋屋顶一闪而过。

回到西屋,我摸出藏在樟木箱底的救济粮清单。李主任下午让传达室老王捎来这张纸时,特意用红笔圈住易中海家的领粮数:本应两袋的面粉,赫然记着五袋。

手指抚过纸上晕开的墨迹,想起白天在街道办看见的场景——易中海正把新蓑衣往李主任办公室搬,领口别着的那支金星钢笔,正是三大爷上个月丢的那支。

雨声渐歇,窗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我吹灭油灯,借着月光看见易中海的身影溜进南屋,蓑衣上的水痕在地上画出蜿蜒的线,像条藏在暗处的蛇。隔壁聋奶奶的炕席发出轻响,想必老人也没睡,在等这场暴雨后的黎明。

搪瓷缸的缺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把它和清单一起收进空间吊坠。这个跟着我重生回来的小吊坠,此刻正贴着心跳微微发烫,里面整齐码着这半个月收集的证据:许大茂偷的酒标、易中海多领的粮票、三大爷账本上的墨迹...还有前世棒梗入狱前塞给我的半块银元,边缘还留着他齿痕。

窗外传来第一声鸡啼,雨不知何时停了。我摸着吊坠上刻的"忠"字,想起前世死在牛棚里的那个雨夜,易中海举着搪瓷缸砸向我时,缸底的缺口正对着月光,像只永远填不满的眼睛。

这一回,我要让每个缺口都照进阳光。当院角的牵牛花在晨露里绽开第一朵紫喇叭时,我听见南屋传来易中海压抑的咒骂——他大概发现,昨晚藏在许大茂包里的那袋麸子,此刻正躺在街道办张干事的办公桌上,麸皮里混着的,还有半片带血的指甲。

那是方才翻墙时,许大茂抓墙缝留下的。而墙缝里,还嵌着我今早偷偷塞进去的、属于易中海的半片蓑衣棕榈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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