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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成鑫摇摇头：“不是很清楚，就是看凌哥的语气很不耐烦，到时听到电话里头的声音，是个男的，声音很沉重。但是电话内容就听不清楚了，很模糊。”
“是不是声音有点低，听着有点三十多岁的男人？”许云升问。
黄成鑫想了想：“对！就是这样差不多，凌哥那时候差点就要把手机摔碎了，我这半年认识他，就从没有像他那样发怒过。”
“你还记得他那边手机是什么样的吗？”
“很久，手机外壳看样子已经好久了，有十几年了吧。但是凌哥都没有扔掉过，凌哥有两部手机，一部是新款的，还有一部就是这把。凌哥和我打电话都是新款的那把手机，外壳黑色的，有手机壳，手机壳也是黑色的。新款的是iPhone……另一把旧的是安卓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你帮过凌程什么？”
“基本都是打杂活的事情，比如凌哥要到另一个时间线去，我帮他准备需要的，帮他提前查看好哪个地方更适合落脚的位置……差不多，类似打杂活。”
“好，还有什么需要说的？”
“我想想……好像没有了。”
“我知道了，谢谢。”
许云升说完，黄成鑫就被警官带走。
过几分钟后fin，不情愿的走上审判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