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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根本推不动年长的男孩们,是那些男孩玩腻了,才自己散开的。
有人注意到旁边的阎枳炩,嗤笑道:“哎哟,扫兴的来了。看见这怪物就倒胃口,咱们走吧!”
其他人连忙附和,冷眼瞧着阎枳炩,毫不在意地从他身旁掠过。
阎枳炩依旧神情淡漠,比起那些男孩,他更加不在意。
那双蓝黄的眼睛,从始至终都静静盯着兔子。
阎枳炩注意到兔子的眼睛,眼睛已经浑浊,但瞳孔还保持着死亡瞬间放大的状态。
红色眸子映出树影间破碎的天空,它的三瓣嘴被树枝撑开,露出沾血的门齿。
眼见小可还在那里哭,阎枳炩蹲在她身旁,用自己的方式安慰。
“ 死了就不会疼了。”
阎枳炩拾起地上被踩扁的兔耳,鲜血在他掌心留下蜿蜒痕迹。
小可的抽噎突然停了,嘴唇开始泛白。
“你......你说什么?”
阎枳炩指向兔子开裂的腹腔,“活着才会怕,活着才会痛。现在它不用怕柴刀,不用怕疼,甚至不用怕我们。”
他戳了戳那颗渐渐静止的心脏,指腹传来微弱的余温。
阎枳炩左右环顾,捡起那被遗弃的柴刀。试探地往手背上一划,果然,血珠和疼痛确实袭来了。
阎枳炩点了点头,终于确定那个问题,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天真神情:“确实是如此。果然,人活着才能感受到痛。”
他没见过死人,不能确定死人能不能感受到痛苦。但是死掉的兔子,应该是感受不到了。
小可怯怯望着他,良久,才颤着嘴唇开口:“你,你好像那话本里讲的疯子......”
阎枳炩再次听到“疯子”二字,略微皱眉,换了另一个话题:“我不是疯子。我们将雪团埋葬吧。”
小可立马点了点头,那柴刀再合适不过,就用它来刨土。
阎枳炩蹲下来帮她压实泥土,“要埋深些,不然野狗会刨出来。”
湿润的黄土盖住兔子残缺的脸时,阎枳炩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冻死在后院的鸟。
那鸟是一只雏鸟,懵懵懂懂的,身旁没有大鸟引导它。
当时他把鸟埋在母亲栽的花下,来年春天时,那花开得比任何一株都要红。
小可用沾满泥的手背抹眼泪,在脸上拖出长长的污痕:“阿娘给我讲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