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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要拒绝。
【拒绝契约者，即刻魂飞魄散。】
少年：“？？？”
要么永生永世打工，要么当场去世？
那让他选什么！
——当然是活着更重要！
少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心一横，直接勾选了底下的自愿条款，抬手就朝面板戳去——
“开启卖身”……
不对，是“开启游戏”。
【管理员沈玉真已成功登陆游戏。】
提示音刚落，原本单调的透明面板骤然变幻，层层云雾缭绕浮现，仙气缥缈。
而原本的“神魂系统”四个字，则缓缓扭曲变形，最终凝聚成另外八个鎏金大字——
“全息游戏第一仙门。”
少年突然想到自己追过的那本叫《第一仙门》的最后烂尾的……
男频小说。
等等？
啊？
什么？！
第一仙门？！
“不会这么巧吧？”
他喃喃自语，心中陡然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猜想，那道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管理员生前所在世界的网络小说《第一仙门》，为此界其中一段命运线。】
“什么？！”
等等……
他在这个世界叫什么来着？
沈玉真？
少年眼前一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沈玉真就是《第一仙门》里那个反派大BOSS薛无厌的男妻。
没错，男妻。
他当初看这本小说时还在吐槽过，这破作者为了让读者更讨厌反派，硬是给薛无厌塞了个“男妻”的设定。
而且，他记得这个男妻身体极差，走三步吐一口血，没没嫁到薛府，就死在了半路上……
路上？
他刚刚不就是在马车上，吐了一口血，然后就来到这个鬼地方的吗？！
冰冷的机械音继续响起，开始介绍这个“鬼地方”——
【此为神魂空间，乃管理者的精神世界，亦称管理空间。当管理员意识进入此界时，修炼效率比外界快30%。】
还没等少年细品这番话，就听到——
【指引教程结束。】
少年：“……”
这破系统还敢不敢再敷衍一点？！
先是经历车祸，再是莫名其妙听到“正在进入游戏”，等他刚缓过神来，又被“威胁”不打工就得死。
今天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多，少年——不，现在该叫沈玉真了，认命地叹了口气。
往好处想，既然都签了卖身契，至少能保证活一万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