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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萧瑾瑜悄悄站至一旁，低声对沈钧道：“太后急了。”
沈钧冷冷一笑：“她以为婉儿死了，便能独揽大权？她错了。”
“婉儿既用‘死’布局，我等便接她残局。”
“让太后先沉醉几日，也好……让她摔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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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宫密殿，夜深如墨。
林婉儿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迷茫，却很快恢复清明。
“你……还在。”
她望着风彦之，声音嘶哑。
风彦之猛然抬头，眼底光芒绽放，抓住她的手：“你醒了！”
她轻轻皱眉，忍着疼痛问道：“局……如何？”
风彦之垂下眼：“太后已请旨册立新后，册封沈清昭。”
“你死了，天下皆信。”
林婉儿眼底一冷，似笑非笑：“她急了。”
“下一步，她便会动皇帝，废他也好，逼他让位也罢。”
“我们……得快。”
风彦之沉声道：“你现在不能动，太医说你若再受伤，恐伤根本。”
“你的命不是拿来博这天下的。”
林婉儿看着他，目光深沉。
“可天下要我死，我不能不死一次。”
“风彦之。”
她缓缓道：“我活着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别白死。”
“昭阳宫那些护我的宫人，替我挡刀的婢女，护驾的侍卫……我若苟活，怎配？”
风彦之攥紧她的手：“那你也不能死。”
他低下头，哑声道：“婉儿，我……我宁愿护你一人周全，不求你成什么皇后、女相，只求你活着。”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