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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面闻言，嘴角微微扬起：“因为你是宿命之人。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完成这场轮回。而我……只是你无法承受的真相。”
话音落下，天玄灵镜突然剧烈震动，镜面浮现出一连串古老的文字和画面。
那些画面中，有鸿灵大陆最初的封印仪式，有无数轮回的片段，甚至还有她前世的记忆碎片。
“原来如此……”洛叙白喃喃自语，眼中闪过震惊与痛苦，“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被选中的容器。”
“你错了。”黑暗面冷冷道，“你从来都是你自己。只是你忘了，我们本是一体。”
就在这时，天玄灵镜忽然射出一道光束，直指洛叙白胸口。她只觉得脑海中轰然一响，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她看见了自己前世的模样——那个站在高台之上，亲手布置封印的女子。
她看见了自己如何因内心的挣扎而分裂出两个人格。
她看见了陈宇如何爱上了温柔善良的她，又如何因她背叛师门而疯狂。
她看见了自己如何堕入黑暗，成为邪教教主，只为打开那扇通往异界的门。
“啊——！！”
洛叙白痛苦地抱住头，额角青筋暴起，额头渗出冷汗。
“坚持住！”夙滢立刻取出一瓶药剂递给她，“这是镇定灵药！”
“别让她控制你！”陌慬玔握紧剑柄，随时准备出手。
“没事……”洛叙白咬牙撑住，“我……能撑住。”
黑暗面看着她挣扎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怎么样？现在你还能说自己不是我吗？”
洛叙白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坚定之色：“我不是你。因为你早已迷失，而我……还在寻找自己的路。”
话音落下，天玄灵镜忽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黑暗面的身影逼退几步。
“不可能！”黑暗面怒吼，“你明明和我一样，都渴望力量！你不想再被人欺负，不想再被命运摆布！你和我一样！”
“也许吧。”洛叙白淡淡一笑，“但我不会为了力量放弃自我。而你……早就忘了初心。”
黑暗面的脸色变了。
“你……你怎么敢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