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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阳挠挠头，嘿嘿一笑：“是挺特别的。老大你放心，我有分寸。”
话题很自然地转向李哲。
“哲哥，你呢？鹰巢那地方…怎么样？真跟传说中那么神秘？” 陈涛好奇地问。
李哲的笑容淡了些，眼神变得有些悠远：“嗯…很特别。训练强度很大，技术设备…远超想象。” 他斟酌着用词，避开了核心机密，“萱萱恢复得很好，已经活蹦乱跳了。” 提到萧萱萱，他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温柔的弧度。
“那就好！” 周宇阳拍拍他肩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跟萱萱妹子，也算是共患难了，没擦出点火花？”
李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声音平静：“我们是战友，也是…很好的朋友。” 他没有多说，但许明远敏锐地捕捉到他提到“战友”时，周宇阳和陈涛交换了一个“你懂的”眼神。显然，李哲和萧萱萱的关系，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早已心照不宣。
“朋友好，朋友好！” 陈涛打圆场，转移话题，“老大，你呢？最近忙啥呢？感觉你…嗯…好像有点心事重重的？公司不是发展得顺风顺水吗？”
许明远心中微动。陈涛的观察力还是这么敏锐。他面上不动声色，轻松地笑了笑：“公司是还行。就是最近在思考一些…更长远的东西，有点钻牛角尖了。” 他巧妙地避开核心，“比如，我们星火的底层技术，未来的突破点在哪里？感觉遇到了瓶颈。”
“瓶颈？” 李哲放下酒杯，眼神认真起来，“老大，是关于‘归巢’计划相关的技术方向吗？” 他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鹰巢和溶洞的秘密。
“归巢？” 周宇阳和陈涛都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对这个词很陌生。
许明远心中了然，看来李哲在鹰巢接触到了“归巢”这个代号，但具体含义显然还是高度机密，连周宇阳和陈涛都不知情。他顺势接话，模棱两可：“算是吧。涉及到一些…基础理论的东西，感觉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东西，看得见轮廓，抓不住实质。让人有点…无力感。” 他最后一句带着一丝真实的感慨，这感慨不仅针对“归巢”，更是针对那满屏红叉的【苍穹之眼】。
“老大你也会有无力感？” 周宇阳夸张地叫道，“在我心里你可是算无遗策的神仙！是不是要求太高了？要不休息几天，跟我们出去飙飙车？保证让你神清气爽！” 他提议道，显然是想用自己最爱的活动帮老大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