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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锤子最好的法子便是看似不见血，可实则却是伤人肺腑。
“今日让两位嬷嬷受难了，所以还请两位嬷嬷能够记得住今日的难事因何而来，千万别恨错了人。”
“当然是……”
“奴婢记得，一切都是钟小姐龇牙必报，奴婢姐妹受其压迫，所以才无奈而为，才如此为难楼姑娘，好在公主与楼姑娘不与我二人计较。”
楼素雪点了点头，顺手将自己刚刚从那匣子里面拿出来的金银放在他们二人手上。
“钟小姐给你们的都被公主拿了去，也算是收了脏，这些是我央求着留下来的，当是给你们的医药钱。”
“是，谢公主殿下，谢谢楼姑娘。”
整个秀女宫的人都不知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原本就住着二人间的楼芙蓉，如今更是独自享受那间屋子。
之前处处看不惯楼芙蓉行事的两位嬷嬷，却对其避而不见。
甚至就算楼芙蓉如今当着众人的面随意糊弄，两位嬷嬷都不敢说半句重话。
钟星盈原本还庆幸自己的金银有了效果。
如今楼芙蓉受了一身的伤，只要接下来钟星盈雪中送炭，楼芙蓉便会成为钟星盈的人。
也会成为一把极其尖锐的利刃。
只可惜钟星盈却忘了这所谓的雪中送炭，这白毛大雪可是由钟星盈而来。
楼芙蓉将钟星盈带来的礼物全都扔到了院外。
满耳都充斥着噼里啪啦的声音。
“楼芙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忘了我是什么人，你敢如此行径，就不怕我让人将你拖出去杀了吗？”
“你杀我？你敢吗？我如今可是陛下亲封的婕妤，算是你姑母在此，想要杀我也得先掂量掂量，何况是你一个未出门的女儿。”
楼芙蓉又想到这些时日在宫中听到的那些蜚语。
“听说…钟小姐之前的婚事是同五皇子在一起，可是却不知怎的变黄了，至今都没了进展，真是可怜呢。”
“放肆！”
钟星盈说着便想伸手打了眼前之人，被人死死拦着。
“小姐，这人你可得罪不起。”
楼芙蓉手里把玩着茶碗，面上带着笑。
“你打我啊！你今日打了我，我这就闯到皇后宫中去，一字一句的说清楚，你在我这都做了什么，倒要瞧瞧皇后是会偏向你还是会偏向我这个如今还深得陛下恩宠的婕妤。”
一个是侄女，一个是能够讨好陛下的玩物。
皇后完全可以第一时间并作出选择。
钟星盈心中有气，甩着袖子便转身离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楼芙蓉心中却满是畅快。
这一次自己没有成为任何人的手中玩物。
这一次，也没有因为牺牲自我才能换来别人的尊重。
楼素雪，钟星盈，宁安公主。
每个人的名字楼芙蓉都会记在心中。
一字不落。
一人不缺。
等到来日能够登高时，她一定会一个又一个的将他们踩在脚下。
让他们每一个人都臣服于自己。
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意打骂，随意侮辱，随意让楼芙蓉下不来台。
又听见钟星盈私下去找楼芙蓉闹，楼素雪却只觉得这隔岸观火，实在爽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