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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噗通！噗通！”
广场上，那些意志薄弱、实力低微的蛮骨党羽，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白一翻，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成片昏厥倒地。即使是那些实力稍强的战士，也感到心脏被无形巨手攥紧，呼吸困难，双腿发软，如同被投入了万年冰窟，浑身血液都快要冻结！他们脸上的狂热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取代，动作僵硬，连手中的武器都几乎握持不住。
蛮骨脸上的得意和狂妄瞬间僵住，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他感觉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几乎想要跪伏下去。他猛地咬破舌尖，剧痛和强烈的屈辱感让他强行稳住身形，但眼神中的惊骇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猛地回头，血红的牛眼死死盯住了那个沉默走来的身影。
“……凯…凯恩？！”蛮骨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嘶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整个广场死一般寂静。所有还能保持清醒的族人，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归来的身影上。他不再是那个被边缘化、被嘲笑的“半血者”。他披着风尘，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光环。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你…你这个懦夫！叛徒！杂种！”蛮骨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色厉内荏地咆哮起来，试图用声音驱散那可怕的威压，“你还有脸回来？！看看你给部落带来了什么？是人族的围剿！是先祖的震怒！你根本不配做裂蹄的酋长！你的血是肮脏的！你的灵魂是卑劣的！”
他煽动着周围还能站立的战士：“看看他！他只会用这种邪魔外道的妖法！他不敢用我们牛头人战士堂堂正正的力量！你们要追随这样一个连牛头人战技都不敢使用的懦夫吗？他只会带来灭亡！”
一些原本被霸王色震慑、对凯恩产生敬畏的战士，在蛮骨的煽动和“牛头人纯粹力量”的传统观念影响下，眼神又变得动摇和复杂起来。
凯恩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在广场中央，与蛮骨遥遥相对。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蛮骨，扫过那些被捆缚的忠诚战士，扫过惊恐又带着一丝期盼的族人。那平静之下，是足以焚尽荒原的怒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了？”凯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族人的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摩擦般的质感，蕴含着力量，“蛮骨，你说我懦弱？说我背叛？说我…不配？”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被推倒的图腾柱和那些被捆缚的战士：“那么，是谁在部落危难之际，推倒先祖的象征？是谁在自相残杀，将守护部落的利刃对准自己的族人？又是谁，用暴力和恐惧，玷污了裂蹄的荣耀？！”
句句诛心！蛮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想质疑我的血脉？质疑我的资格？”凯恩的目光如冰冷的刀锋，锁定蛮骨，“好。按部落最古老的规矩来。血蹄试炼！用你口中‘纯粹’的牛头人力量，来挑战我这个‘半血杂种’！胜者，为裂蹄之主！败者…死！”
“血蹄试炼！”
“古老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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