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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不响亮，却真实。
“所以，现在告诉我，你们准备好了吗？”我问。
“准备好了！”声音整齐划一。
我点点头，举起右手。
“为了彼此，为了公平，为了我们想要的未来。”我领誓。
“为了彼此，为了公平，为了我们想要的未来。”他们跟着重复。
最后一句落下时，我悄悄看了眼手腕上的感应器。
它还在微微发热，偶尔闪出一点模糊的光。
系统还没完全恢复，但它告诉我一件事：命运还没有结束。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睁开时，已是冷静无畏的模样。
“明天晚上，行动开始。”我说，“今晚，好好休息。”
人群散去，脚步声轻而有序。
周悦临走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都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
林悦关掉了终端屏幕，起身离开前看了我一眼。
“你也该睡了。”她说。
我点点头，等她走远后，才缓缓坐下。
桌上还摆着那张地图，灯光落在上面，将我们的计划照得通透。
我伸手摸了摸那个闪光弹碎片，金属边缘依旧冰冷，却仿佛能感受到一点温度。
沈珩，你说过，你会保护我。
可这一次，让我先来保护你。
感应器忽然震动了一下，眼前浮现出一段模糊的画面——
一个人站在暗处，背影熟悉，似乎在调试某个装置。背景音嘈杂，像是雨声。
画面一闪而逝。
我眨眨眼，重新聚焦眼前的现实。
基地空了，只剩下我和那盏孤灯。
我站起身，把地图收好，转身走向门口。
风卷着尘土扑面而来，我抬手挡了一下，指尖触到脸颊上的温热。
原来我已经哭了。
但没关系。
眼泪落进衣领，很快就会干。
我回头看了眼基地，然后拉上门。
命运节点正在靠近。
而我，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