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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我问。
她摇头,“没什么,只是……你比刚才冷静多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感应器。它依旧闪烁着红色警告,但我不再慌乱。愤怒会让人失去判断力,而我现在需要的是理智。
“冷静不是因为没事发生。”我说,“是因为我知道该做什么。”
林悦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调出新的防御部署图。
几分钟后,第一道防线彻底失守。敌人开始向第二线推进,速度更快,攻击更密集。
“他们好像知道我们要撤退。”林悦皱眉。
我盯着屏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们监听到了之前的指令。”我说,“不过没关系。”
“什么?”
“让他们以为我们真的慌了。”我嘴角扬起一点冷笑,“越快越好。”
林悦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是想……引他们深入?”
“没错。”我站起身,走向武器架,“真正的反击,从来不是正面硬拼。”
我抓起一把短刃,刀锋在冷光下泛着寒意。握在手里时,掌心传来熟悉的重量感。
“你去哪?”林悦问。
“前线。”我头也不回,“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走进陷阱的。”
“等等!”她追上来几步,“你现在不能离开这里,通讯还没完全切断,我还需要你指挥。”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听着。”我语气平静,“我已经不是那个躲在角落里靠系统预测行动的人了。现在的我,能看清战场,也能亲手改写结局。”
说完,我推开门,走入昏暗的走廊。
身后传来林悦迟疑的声音:“那你小心。”
我没有回头,只轻轻应了一声。
前方的枪声越来越密,火光在墙壁上投下跳跃的影子。我贴着墙根前进,耳边除了枪声,还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
系统再次亮起,这次的画面很短,只有两个字:
左侧。
我立刻闪身躲进旁边的小隔间,几乎是同时,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肩膀飞过,钉入对面墙壁。
我屏住呼吸,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